“是不是一周都沒看到他?”
“對,應該是我住院的原因。”
“正好相反。”林朗語氣篤定,“你住院了,他不說天天去,隻要有空都會出現在你病房裏的,可是他一次都沒有是麼?”
“你想說什麼?”
林喬曦正了神色,抬眼對上他的視線。
林朗笑了笑,“我現在很慶幸他當初毫不猶豫的和我媽離婚。”
“什麼意思?”
她還記得,林朗的媽媽在那次發病以後住院,林朗對於林以冬是多深的責備和憤怒。
林以冬卻依然毅然決然的和林朗媽媽離婚了,離婚之後,恰巧就和孫玲一起來了小洋樓。
像以前一樣,像是一家人一樣平和的生活。
“喬曦,正好有這個機會。”林朗深邃的眸子望向右側的監控器,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伸手把監控器關上。
林喬曦警惕的退後一步,背已經貼上了電梯的牆麵。
林朗轉身,那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她,“我是想提醒你,林以冬確實不是什麼好人,你知道他消失的這一周去幹什麼了?”
林喬曦搖頭,目光依舊警惕非常。
看她戒備到頂點的姿態,林朗有點想笑,但是這個時候笑並不合適。
他收起那點點調侃的心思,麵上的神情更加嚴肅。
這種嚴肅和他平時工作的時候是不一樣的,那是職業需要。
林喬曦也微微鬆開些防備,認真的看了他一眼,但她依舊聰明的沒有開口。
和林朗再是朋友的關係,也並不親密,對他,她始終是有戒心的。
更遑論,現在他的名字,在她和陸鳴悅之中,竟是成了一道溝壑。
這是放在以前她怎麼都想不到的。
林朗能摸爬滾打到如今的地位,即使有林夫人以前的家室家境幫忙,到了後來,也都是全靠他自己。
所以林喬曦雖然麵上什麼都沒表露出來,他卻知道她的意思。
“你一直是這樣,對誰都溫柔的笑,但是實際上信任的,從來隻有陸鳴悅。”
“哪怕他那樣傷害你,你也隻信他,隻想著他。”
林朗自顧自的說著,電梯已經快到一樓,他淺淺地歎了口氣,才回頭看著她的眼眸。
和記憶中的那個少女真的很像,單純無害,實際上對於和人的交流、關係,心裏的秤比誰都拎得清。
這大概就是那時候,他為什麼愈來愈深陷於林喬曦無法自拔的原因。
因為她很多方麵,都像極了時鳶。
這個名字隻是稍稍閃過心口,他就眉心微蹙。
不是厭惡,而是那種太過沉重攀附在他心頭的感覺。
無法形容,無法逃避,更無法離開。
電梯門打開,歲侑已經站在門口等著。
看到兩人出來,微微頷首笑著,手裏的手機也放到一旁。
“你剛剛還沒說完。”
看著林朗就要邁步離開,林喬曦一把拉住他的衣袖。
“我爸消失的這一周,是在做什麼?”
林朗頓住腳步,回頭看她,“販毒。”
“……”
這兩個字出來,讓林喬曦的心髒重重被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