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彼岸嘲諷道,“噢,Boss原來以後要找個看臉不看內在的老婆啊!”
“瞎說!我是那樣的人嗎?”紀裏往自己辦公室走去,惡狠狠地點點盛彼岸,“下次再這樣,我不給你發獎金!”
盛彼岸對著他做了個鬼臉,抱起桌子上的一堆文件,準備出發去法庭了。
“喲,盛律師,今天怎麼到得這麼早啊!”
法官看到盛彼岸就笑嗬嗬地和她打了個招呼,盛彼岸恭恭敬敬地鞠了個躬,“老師。”
“誒!”法官看著盛彼岸,眯眯眼睛,“最近過得還好嗎?這些年,新一代律師裏麵,最出名的可就是你了啊!不愧是老杜的得意門生啊!”
盛彼岸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老師,您過獎了。紀昀師兄比我優秀很多啊!再加上,我隻是在我們M市比較出名,這要是放到外麵,其實根本不算什麼。”
“你這個丫頭啊!野心還不小!還想著到外麵去揚名聲呢?不過你還這麼年輕,有抱負是好事兒啊!說不定這事兒可以成啊!對了,紀昀那孩子怎麼突然想到出國了,在國內發展得不好嗎?”
盛彼岸對此也很糾結,始終沒有想明白,“老師,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紀師兄他…突然就決定要出國了,我也是在他臨走前一兩天才知道這件事兒的。”
法官歎了口氣,“出國也是條好路。紀昀那孩子和你一樣,是個好苗子啊!最近你父親母親都還好嗎?”
問到時先生和刑女士,盛彼岸就開始支支吾吾地回答不上來了。平時和他們二老沒什麼聯係,就是她主動聯係了,刑女士也不會給她好臉色看。這是要和她硬戰到底的節奏了啊!
盛彼岸倒是經常和盛天交流,偶爾問問他一些自己迷茫的事兒,盛先生都是背著刑女士悄悄回複她的,回複完之後還得把消息記錄給清幹淨了。
“他們過得挺好的!”
法官看到盛彼岸背後走上來的另一位律師,“時間差不多了,先進去吧。”盛彼岸的肩膀被他拍了拍,率先繞過她走了進去。
這個案子不算大也不算難,結果和盛彼岸想得一樣,輕鬆簡單。結束的時間比她預估的還早了半個小時呢!盛彼岸拎起自己的包,踩著十厘米的黑色高跟鞋如一陣旋風一般衝了出去。
聽小淳子說去看時師兄講座的人會很多,她這麼嬌小,擠進去之後說不準直接看到邊上那些人的腦袋了,別說看時盛了!如果看不到時師兄,那去看看還有什麼意思啊!
這雙盛彼岸珍藏多年卻沒怎麼穿過的高跟鞋終於被她給拿出來穿了。特地為了時盛穿的!
海拔是高了,視野也確實廣闊了,但是苦了她的小嫩腳了啊!走上地鐵的時候腳後跟已經疼得不行了,雖然之前買來是為了穿,從小個子不高,直接靠高跟鞋這種後天增高的東西來拔高自己。
可是後來想想也沒什麼意思。這麼高就是這麼高,做自己不就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