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也是天生的,她也法子。以至於這雙鞋被她遺棄在了一邊。一下子不太習慣,走起路來都一瘸一拐的。
盛彼岸看著M大的大門,心想著回自己母校一趟怎麼就這麼難呢?
剛走進去沒幾步,就聽到有人在叫自己。
回頭一看發現是杜昭年,杜深的兒子。
“杜…師兄,是你呀!我還以為我幻聽了呢!”盛彼岸看著他微笑,“你是過來找老師的吧?他身體還好嗎?”
杜昭年剛剛跑過來,把劉海給跑亂了,胸膛微微起伏著,“我啊,就是因為這件事過來的。老杜他生病了,剛才他一個學生給我打電話我才知道,現在出去給他買些藥。”
盛彼岸一下子就緊張了起來,“生病了?不嚴重吧?”
杜昭年安撫了一下她,“就是有些發燒,不是很高。我得趕緊去買些藥回去。”杜昭年低頭看到她磨破皮的腳後跟,沉吟了一會,“彼岸,你在這裏等我一會,那邊有個藥店挺近,給你帶個創口貼。不讓會變嚴重的。”
盛彼岸點頭,“那我邊走邊等你。”
老杜居然生病了。連親兒子都不告訴,老杜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不想麻煩別人啊!盛彼岸看自己到的時間還不算晚,打算先去看看杜深,然後再去會堂看時師兄的講座。
腿長的好處就是去得快來得也快,杜昭年追上她都用不了多少時間。
“給你。”
“謝謝師兄。師兄,要不然你先上去吧!我把創口貼貼好馬上就上來。”
杜昭年拉著她找了個地方坐下,看著她貼,“沒關係,反正也差不多到門口了。”
盛彼岸心道自己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應該把這雙鞋子帶過來,但是等到去了再換上去的。
不過今天上庭的時候,她的氣場已經完全壓過了對方律師,可能也和他年紀還小有關係。
“你是過來看時師兄講座的吧?”杜昭年聲音帶著令人舒心的溫意,突然但又不顯突兀地問著盛彼岸。
盛彼岸低著頭應下了,“是啊!不過師兄你是怎麼知道的?”
杜昭年指那個宣傳窗給盛彼岸看,“我剛才來的時候看到的。一路上的宣傳窗裏都貼著呢,有眼睛的人應該都知道了呢!本來就覺得時師兄是個很受人歡迎的人,隻不過沒想到他這麼受歡迎。”
盛彼岸聽著這話,感覺比聽到誇自己的時候還要開心。得意洋洋地站了起來,結果一個趔趄,被杜昭年一扶也勉強站住的。
杜昭年就是扶人也扶得極有禮貌,紳士得不會讓人有一絲的反感與不適,盛彼岸對他輕點一點頭,“謝謝。”
杜昭年讓盛彼岸走在前麵,自己走在她身後上了樓。
杜深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咳嗽咳得昏天黑地,聽著聲音盛彼岸都覺得他要把自己的肺給咳出來了。
杜昭年來了杜深已經不爽了,一看到盛彼岸也來,臉色一沉,“你怎麼也來了?今天不用工作嗎?”
“爸!彼岸來看你,你就是這麼和她說話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