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好好站在這兒,韓師兄他一出來看到我就鬼叫了一聲,還把我給嚇壞了呢!”
聞聲而來的時盛看著韓逸,神色複雜地搖搖頭,看得韓逸開始懷疑人生。
“媽的盛盛你這是什麼眼神……”韓逸剛開始動作飛快地從地上站起來,中氣十足笑罵著時盛,下一秒就立馬蔫得像朵花兒,他沒有這個底氣去罵他。
在韓逸現在的三觀裏,時盛是他的債主,要當做菩薩一樣供起來才行。
時盛挑挑眉頭,嘴角笑容發人省醒,看著韓逸,一個字兒都沒有。
盛彼岸的眼神兒在兩個人之間轉了一圈。怎麼覺得……這兩個人有點奇怪啊!
過了好久,時盛摘下圍裙,把手裏的鍋鏟遞到了盛彼岸手裏,“彼岸,你去廚房看著,去給他們露一手。我和你韓師兄有些話要單獨聊一聊。”
盛彼岸拿著鍋鏟立刻泡了,哈哈也很識相地遠離現場,給他們留出一個單獨的空間。
單獨聊一聊……韓逸的麵部肌肉頓時很有默契地抽搐了一下。
“來,坐。”
時盛漾著溫柔的笑容,給韓逸拉開了一把椅子,自己坐在他對麵,兩隻手交叉放在自己小腹前,很自然地翹起腿,好整以暇地看著韓逸。
韓逸整個人都不好了。渾身上下不自在,連手都不知道往哪裏放。
時盛從後麵的桌子上把韓逸昨天拿來的文件袋帶了出來,放在自己麵前,眼角輕輕挑動了一下,男人把東西挪到了韓逸麵前,“昨天沒機會好好聽你說說,這是想幹什麼?昨天晚上酒也喝過了,鬧也鬧過了,現在總能好好說說了吧。”
“沒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是吧?”時盛伸出手指輕敲了幾下桌子,骨節分明的手指握住了桌子的邊沿,“那我就幫你解釋了啊!你把什麼東西逗給我,你知道這在古代是一種什麼樣的行為嗎?你想嫁給我?”
韓逸“噗”的一聲,一臉不可置信,“盛盛,你瘋了?我性取向可正常了,我可是要娶別人的!不是嫁人的!”
“那你就把這些東西拿回去。不然我就當做你要嫁給我。正宮的位置已經有人了,你來做個‘小妾’還是可以的。讓我也享受一下一夫多妻的感覺。”
韓逸的臉色鐵青,“激將法沒用!這些東西你要是不收下,我良心不安。”
“你良心不安什麼!難不成當年的事情是你做的?”
韓逸立馬否認,“當然不是我做的!我那時候和你一樣大,上麵都不知道,能做什麼?”
時盛聳聳肩膀,“這不就好了。你還良心不安什麼?背著我偷偷偷偷做了多少壞事?”
“不是我那也和我爸有關係!”韓逸漲紅了脖子,但是語氣確實不知不覺地弱了下去,“父債子償,我有這個責任……”
時盛抱著胸,長長地“哦”了一聲,笑得壞壞的,像隻在算計別人的老狐狸,“父債子償是吧!那你趕緊去找個老婆生個兒子出來,讓我家女兒去禍害禍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