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找你的麻煩才擔心的嘛!要是找我麻煩隨便刑女士怎麼找唄!都這麼多年被她找下來了,也不少這一次兩次了。”
時盛悶聲笑了,“怎麼,你擔心媽一個生氣,就不讓你嫁給我了啊?媽那麼知書達理,才不會哪有做的。”
盛彼岸對於時盛這種吹捧的行為表示極其不滿,“這種吹捧的話在刑女士麵前說吧!我才不會轉達給她呢!”
“什麼叫吹捧的話,這是事實。要是不想遇到媽的話,我們就現在過去吧,我去給你找一條漂亮一點的圍巾。”
時盛把盛彼岸放在了一邊,穿著浴袍去衣櫃給盛彼岸找圍巾了,還細細心心地給盛彼岸圍了個花式圍巾,把她拉到鏡子前麵,“你看,這樣子是不是就看不出來了?還挺漂亮的對吧。”
“那可不!這是我心靈手巧的師兄綁出來的啊!”
時盛刮刮她的小鼻子,一臉寵溺,“出去等我一下,換身衣服。”
韓逸抱著空氣,傻愣愣地坐在沙發上麵,盛彼岸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韓師兄,你坐這怎麼感覺比我還傻乎乎的啊……”
韓逸白了她一眼,“你也知道你自己傻乎乎的啊?還有點自知之明的啊!”
“那是,我這個人最有自知之明了!傻得可愛不挺好的嗎?”盛彼岸對著韓逸眨眨眼睛。
“話說你和盛盛做了什麼,心情一下子變得這麼好了啊?剛才也不知道誰那麼愁雲滿麵的,現在就好像換了個人嘛。”
“嘿嘿嘿,哪裏哪裏,我們可什麼都沒做啊!你還在這兒呢,我們做什麼啊……”
“你的意思是我阻礙你們了是吧?那我現在就走,你們做你們剛才想做的事兒唄。”
盛彼岸斜著眼睛看著韓逸,“我還以為隻有醫生的思想是齷齪的呢!沒想到你這個律師也這麼的不堪……”
“你這是什麼話?你怎麼可以侮辱我們偉大的人民醫生呢!”韓逸一臉耿直地看向剛剛走出來的時盛,“盛盛,你家小師妹說你思想齷齪呢!”
時盛滿臉問號,“什麼時候?我怎麼什麼都沒聽到?”
盛彼岸得意洋洋地對著韓逸一個眼神,現在她也隻能通過眼神和表情來表達自己了,脖子已經不好使了。
韓逸隻能咬牙切齒,“你們!哼!就欺負我一個孤家寡人是吧?”
“覺得我們欺負你,就再叫一個過來唄!我又不攔著你你說是吧?如果你不好意思的話,我可以幫你打電話叫哈哈過來的啊!”
時盛伸出一隻手,“同上,我也可以幫忙。”
“嘿我說你們兩個……”韓逸氣得手指發抖,“誰要你們來了?我自己可以打。”
盛彼岸和時盛同款看好戲表情,有本事你倒是打啊!
“今今天她不方便!昨天和我說了……”
時盛拿出手機,低頭開始找,“是嗎?我記得她和我說今天有時間來著,還說要過來幫我陪著彼岸呢……”
盛彼岸竭盡全力忍耐,還是忍不住“噗嗤”一聲,伸出手拍拍時盛的手臂,“時師兄,別說出來,給韓師兄留點麵子……”
“和你們兩個說話真是氣死人啊!”清楚了解到自己不利局勢的韓逸決定不和他們這兩口子說下去了,托起手中的空氣,“空氣怎麼辦啊?師妹這脖子也不好照顧,你這幾天肯定也忙。剛好我沒什麼事情,要不然交給我,我幫你們照顧到它好起來?”
時盛和盛彼岸兩個人對視了一眼,“那可以,啊逸,那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剛好我一個人住著也挺無聊的,有空氣做個伴。”韓逸笑著揉揉空氣腦袋,“空氣啊,接下來要和哥哥一起住了,你開不開心啊?”
空氣看著盛彼岸和時盛,沒有給韓逸一絲回應,盛彼岸拉了拉時盛的袖子,“師兄,空氣是不是不樂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