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安祥、巍峨、瑰麗、壯觀的雲就是雲林——瞧,它們站起來了,它們筆立千仞,它們也有強硬的頸脖和身子,跟風景埡的石林比,雲林更高大,高不可攀,直指青空;它們大大小小,千姿百態。早晨起來,太陽像一張喝了蜂蜜靈芝酒的山民的臉,東邊的遠天一條條的濃雲和薄雲交錯橫陳,濃雲成為了赤金色,而薄雲卻是橘黃色,霞光輕歌曼舞地飄曳而下,這時候,雲林就突然形成了,形成在山影的上麵,你還以為山長高了呢?哪來的這麼高的山呀,該不又是佛光般的蜃景吧?不是,是雲,就是雲,雲被太陽染成了一根根高大的紅柱子,它像是石林,又像是一個從未見過的遠古的城市的廢墟。看,在雲林的最凸處,全成了泥金的顏色,而烘托它們的山巔的銳齒櫟樹尖,也像一支支燃燒的火炬,光潔的,蛋殼般的奶黃色在雲林的襯景裏,使得那低矮的山巒上的樹全在渾沌之中,既肅穆也惺鬆,像期待中的墨綠色。這時石林更高,更衝騰,更紅,你仰視它,你望著,看它們悄悄地、慢慢地變化,高的變矮,矮的變高,胖的變瘦,瘦的更瘦,然後,太陽成了白金,雲林成了絮團,成了奔馬或紅色的敗鱗殘甲,滿天飛散,而且,它們排列整齊,間隔相似,轉眼之間,噢,觀雲者的心境又不同啦。
不過,最讓人討厭的是一種陰濕的雲海,它們是從山褶裏,從山洞裏跑出來的,帶著苔蘚、蝙蝠屎的黴味,它們凝重、濕漉漉的,你碰到它,頭發、衣裳就會濕透;它們從山這邊流到山那邊,又從山那邊流向山這邊,把山穀一條條灌滿。這雲海一出現,那就是十天半月的連陰雨了。不過在我看來,最大的雲海奇觀是頭頂上陽光刺眼,腳下的雲海裏雷聲轟鳴。且下著暴雨。你怎麼知道山腳下正且雷且雨呢?那就得看雲海了,如果周圍的雲海波濤洶湧,焦躁不安,起伏劇烈,就算是你沒聽見雷聲,山腳下也是雷暴成災之時。如果雷聲大,你可以聽到悶悶的雷聲,像雲海裏有人推動巨石。不過,你是絕對看不到電光閃耀的。有一天大雨,一個從山上下來的人告訴我,山上焦晴焦晴。“山上曬脫皮,山下戴雨笠”,這就是神農架雲海隔成的兩個世界的真實寫照。
神農架雲海的神奇遠不止我筆下的這點內容,如果讓你去觀察,寫出十倍於我的這些文字那也毫不稀奇。“不知神農雲,化作人間雨。”它真正浸潤著我們這些饑渴的旅人,濡染了我們的雙眼。當然,氳氤在那縹緲之間的神農架的諸多傳說,那在雲彩下麵生活和勞作的人群,才是我們感動的源泉。撥開雲海,我們才會看到一種真實的生活,一種生存的奇觀。貼近大地,傾聽大地的聲音吧,這才是最要緊的。
第二天一早逍遙在神農架的山穀裏傾聽著遙遠的鳥鳴,繼續向著神農架的深處前進,因為現在還處於神農架的邊緣地帶。逍遙小的時候常聽村裏的老人說,那座有著神秘無比的原始森林,之所以叫神農架,就是因為在蠻荒時代處於三皇之首的神農氏曾在此嚐百草,最後就在這座深山中隱居修道,最後積善因緣圓滿,得道成仙,為萬民景仰,流芳百世。
逍遙想我是武林高手我怕誰,憑著我和老頭學的無敵組合拳法,能有什麼危險,說不定還會找到什麼武林秘籍,得到奇遇啊,我意淫,不知不覺地,某人的那個不知是什麼晶瑩的液體流了長長的一線。其實你不知道吧,有一點是絕對值得我驕傲的,就是收養我的那個老頭就是當年帶領龍組刺殺RB領導人的隊長,後來退役收養了我,並教我武技,隻是一方麵我的悟性實在不怎麼樣,另一方麵我又沒有好好的練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