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局長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枕邊人所害。他是那麼信任她,就算是被他撞見她與人通奸,他都可以原諒她,可最後呢,她還是為了錢出賣了他。
那天魏局長出門時,左眼跳得厲害,他揉揉眼,心想著這是最後一筆生意,無論如何都不能有閃失,所以,他得親自去一趟。
可他萬萬沒想到,就在他正與人交易的時候,突然有人闖了進來,幾十杆槍齊刷刷的對著他們,看著那黑洞洞的槍口,魏局長知道自己完蛋了。被抓之前,他看到一個身影躲在暗處,那一下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這一切都是他老婆幹的好事,於是,他狂笑起來,怨怒地說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哈哈……”之後閉上眼,任由著別人將他帶走。
這消息很快傳到了仇良玉的耳朵裏,當他得知魏局長被抓之後,便立刻想到之前他和魏局長合夥做的那筆生意,錢還沒到帳,於是,他問了下司機,司機說,錢已被魏局長老婆給拐跑了。
仇良玉冷眉一閃,狠厲道:“找,立刻派人去找,必須將那女人給找出來,待找到人之後,先把錢拿到手之後再將人給……”他做了一個殺的動作,司機很明白他的意思,在這個動蕩的年代,誰又在乎誰的生死。
安排好一切之後,他回到客棧,推開門就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窗前。
“你怎麼來了?”他走進去,合上門走到她身後問道。
她緩緩轉過身,看著仇良玉,眼裏噙著淚。
“怎麼了?”看著她流淚的樣子,他的心都快碎了。
她一下撲進他懷裏。
他緊緊地抱著她,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她哭著,在他懷裏哭著。
這些日子她一直這樣強撐著自己,不讓任何人看見她軟弱的一麵,可是在他麵前,她就不用再偽裝自己。
良久,她才緩緩抬起頭,看著仇良玉,說:“我已經拖了半個月了,如果再拖下去,他肯定會懷疑。”
“那你想怎麼辦?”仇良玉之前一直勸說她,可是她偏偏不聽,非得要實話第二套方案,現在好了,她將自己給套進去了,出,出不來,進,卻又不想進,現在的她進退為難。
“我要知道怎麼辦還來找你嗎?”她瞪了他一下。
“好吧,我知道有一種藥,吃下去之後,人就跟得了重病一樣,隻是,這種藥對身體有害,我不想你冒這個險。”仇良玉想了想說道。
“我不管,你知道我,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可是,我不想看見你這樣折磨自己。”仇良玉擔心著,因為,在他眼裏,為了她,他可以什麼都放棄,可是,在她眼裏,除了報仇還是報仇。
“放心,我會沒事的。”
最後,仇良玉還是沒能勸說動她,隻能將那味藥配好交與她手中,並一再叮囑道:“服藥前一定要三思而行。”
“嗯。”
門再次開了,那身影閃出房間,匆匆從錢門客棧後門離開。
次日,聽說柏宅新奶奶出事的消息。
仇良玉也以此為借口,說合約之後隨後再議,便匆匆離開了桃源村。
他的突然離開,梁小雀突然間像失去了支柱,整個人也變得有些晃晃忽忽。
再加上寧輕晚生病,少了跟她爭嘴的人,她就更顯得有些寂寞難耐。
一月後,柏念文沒少請大夫,可大家都找不出病因,氣得柏念文直罵。
“滾,都滾!什麼狗屁大夫,連個病因都找不著,還怎麼給病人看病。”
“好了,念文,說不定我這病沒得治呢。”寧輕晚靠在床上,看著氣急敗壞的柏念文,有氣無力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