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輕晚怎麼也不願意說出她為什麼會呆在柏念文身邊,也不承認自己的真實身份就是淩香。這真是讓柏翊抓狂一件的事,原想著可以和她繼續前緣,卻沒想,她迷茫的眼神讓他竟不知該怎麼辦。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先將她囚禁起來,然後慢慢想辦法讓她接受自己。
“好,你不說是吧,那就別怪我。”柏翊嘴角扯動了一下,冷冷道。
“你想幹什麼?”寧輕晚不知道他想幹嘛,緊張地看著他。
“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柏翊回到辦公桌前,抓起辦公桌上的一部有線電話說道:“來人!”
一分鍾不到,房間門被打開,兩個衣著整齊的士兵站在門口。
“長官。”
“將她送到我房間去。”柏翊手一揮,兩個士兵就左右架著寧輕晚的手臂,由不得她掙紮,直接將她送到了柏翊的房間。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寧輕晚被架空,雙腳離地,可她不安份地掙紮著,她不想去誰的房間,她不認識他,為什麼要去他的房間,不去,說什麼也不去。
不去?
嗬,由不得你。
士兵可不聽從她的,直接將她拖入柏翊的房間,然後將她丟在床上,然後轉身揚長而去,離開時,還順帶將門給鎖上。
寧輕晚趴在床邊,打量著整個房間,這個房間很整潔,沒有一絲塵埃,看得出這個人很講究。
她就不明白了,這個柏翊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將她囚禁在這裏,她說過,她不是什麼淩香,也不認識他,可他為什麼就是不信呢?
寧輕晚突然想起第一次遇到柏念文時,他也如此驚訝,難道自己和那個淩香真的很像嗎?為什麼每個人都這樣認為。
寧輕晚走到書桌旁,通過書桌旁的玻璃看到自己的容顏,她伸出手在自己臉上摸了摸,又左照照,右照照,她就是寧輕晚。
她清晰地記得半年前,她大病過一場,那時,她好像忘記了一些事,可是心中的他卻說,沒事,他會將她遺忘的一切告訴她,於是,從那天開始,她便記著她的名字叫寧輕晚,而他也一直默默守在她身邊,無微不至的照顧她,直到她完全康複,那時,她就決定要嫁給他,可是,他卻說等等吧,這一等就是半年。
現在想來,莫非自己真是淩香?要不然怎麼會每個人都叫她淩香,而且見到她時就跟見到鬼似的,除了驚訝還是驚訝。
現在被抓到這個陌生的軍部,又被帶到這陌生的房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寧輕晚之前害怕的心慢慢平靜下來,她繞著房間走了一圈,她想從這個房間找到一些關於這個房間主人的信息,可惜,這裏除了書籍還是書籍,此外,再無別的。
那個柏翊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權力將她從監獄中提審出來不說,還可以將她私下囚禁,更關鍵的是那些士兵居然還聽從他的指揮。
就在寧輕晚納悶的時候,房間門突然打開,柏翊走了進來。
他看著站在書桌旁的寧輕晚說道:“這個房間現在是你的了,好好呆著,哪兒也別想去。”說完轉身離開。
“你等等,能解釋一下為什麼要這樣做嗎?我都說了,我不叫淩香,你認錯人了,為什麼你就是不相信呢?”寧輕晚叫住正要出門的柏翊說道。
“你是不是淩香,我自有分辨,總之,你先老實的呆著。如果你不是淩香,我自會放你離開。”柏翊站在門口,頭也沒回的說完便順手帶上門,同時命令守在門外的士兵說道:“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進去!”
“是!”士兵們立正,行了軍禮,柏翊才放心的離開。
見房間門再次被鎖上,寧輕晚衝了上去,猛力拍打著門板,盡管她知道這樣做於事無補,但她還是想做最後的掙紮。
“你無賴!”寧輕晚氣得跺腳大罵起來,可跺腳大罵也不起作用,柏翊早已離開,根本聽不到她的聲音,也看不到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