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屠夫怪死(2 / 2)

不多時,俺就端著俺的尿來了。

四爺接過之後,將尿往地上一潑,我臉色尷尬,唯一慶幸的是最近吃的東西不是特別上火,那股尿味在屋裏蔓延的也不算過分。四爺提起桃木劍,往劍尖上插上一道符,手淩空在比劃幾下之後,便將劍插在尿上,頓時,尿將黃符打濕。

不過,說也奇怪,我爺的房間雖然是老土房,地基是泥巴,可那也是用土錘子敲平敲緊的,別說木頭劍,就是一把刀,也得費很大的勁才能插去吧?!可四爺的桃木劍就像見了鬼似的,一劍就插了半個身進去!

四爺說,那是因為童子尿不僅可以辟邪,更是可以打通鬼門關。桃木劍一入地,公雞的脖子也突然噴出一股血來,弄的滿屋子都是。

中午的時候,我們一行人總算是忙完了所有的事,王屠夫死了,村裏一時間也沒有肉賣,所以我爸隻好宰了些鴨子、雞什麼的,招待四爺、老太爺還有幫著下葬爺爺的村民們,我媽是典型的農村婦女,出的田裏,進得廚房。

一些土生土長的蔬菜配上純天然的雞鴨,這絕對是一種人間美味,不用化學的味精,不用濃縮的雞精,純體內就散發著一股誘人的香味。我們村裏各自家都會釀酒,我們管這個叫土酒,雖然純度上不如外麵白酒,但味道上卻要美味的多。

這些東西,城裏無論多高檔的酒店都是沒有的,隻屬於我們,隻屬於這片茅山村。

酒過三循,老太爺臉色已經像個關公,他打了個隔,醉熏熏的道:“這次的事,誰也不許說出來,這一來,關係到咱們老程家的聲譽,這二來嘛,村子裏發生這樣的事,難免人心惶惶,都給我守口如瓶,否則的話,一律家法伺候。”

所謂的家法,是咱們茅山村的自製規矩,聽說很嚴厲,不過,也一直未有執行,反正我活了二十四年,從未見過什麼是家法,倒是聽說以前村裏有個羅姓女人,被家法處置過,我是聽小夥伴們曾經提起,追問過家裏人,但他們一聽到我問這個,臉色就會變,然後叫我乖乖睡覺去。

解決了事,心裏的大石頭也落下了,加上中午太陽正憨,人的心情也自然格外舒暢,我家三壇土酒,愣是被一桌人喝的光。我不會喝酒,在桌上隻是象征性抿了一口,之後吃飽飯,我便一個出門了。他們也不管我,自顧著彼此勸酒。

我回來兩天,還是第一次在大白天的盡情在村裏呼吸,感受陽光的明媚。如果是以前在城裏,沒準我還怕曬黑我了,可現在,我覺得太陽是那麼的神聖,光明。

隻要有它在,什麼怪事都發生不了。

我圍著村子到處轉著,看看村裏的風景,一路上,有不少的人跟我打招呼,剛開始我還很靦腆的不知道該叫別人什麼,而不敢開口,隻以點頭和微笑作為回應。後來,我也想出了一個實用的辦法,那就是不認識的男的管叔,女的管嬸。

不過村裏大部分人我都認識,隻有極個別的喊不出名字,但也有臉緣。

“木頭!”在我正轉著的時候,身後一聲聲音,我停下了腳步。在茅山村,能叫我木頭的,隻有我的小夥伴們,而能把木頭叫的如此猥瑣的,隻有一個人,那就是跟我從小玩到大的發小,棒槌。

棒槌還是跟四年前一樣,不過唯一的變化是他的皮膚黝黑了些,臉上也多了些皺紋,比我大一歲的年紀卻看起來跟四十的人差不多。不過,農村一般都比較短命,不是他們不懂城裏人的保養,也不是城裏人保養了就比別人活的年長,實在是因為農村裏的人累的夠嗆。

棒槌也是這樣,外表與實際年紀極其不相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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