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屋子裏,擺滿了各種冥界紙品,紙房子,男女雙童,跑車,就連棺材都準備了三口之多。更讓人詭異的是,三叔的房子裏掛了頭,鴨頭,狗頭,豬頭,每個頭的眼睛全部挖了出來,任血流著。
而且,他的床角牆上還立著兩副棺材,整個房間裏的惡臭味就是從那裏出來的。
村長讓幾個人將那兩個棺材打開,看看裏麵都是些什麼。
裏麵一打開,兩具屍體立即倒了出來。
不過,屍體已經麵目全非,而且麵部更是被火烤過,根本分不清楚。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兩具男屍。
“他人呢?”老村長皺眉道。
“在那呢!”突然,屋外的人高呼起來,我們趕出屋外,遠遠的看見三叔正在往村外逃。棒槌二話不說,帶著人就衝了上去。
雖然棒槌他們年輕力壯,可是,村外都是莊稼農田,太容易隱藏,那也不一定能抓到。
老不死的在屋裏轉了一圈,搖搖頭:“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三叔,很有可能就是在何花家棺材放下金屬的人。”
“不可能啊。”村子裏,有人第一時間喊了出來,其實不光他們這麼認為,包括我和老村長,也覺得不可能。
陳三大字不識一個,哪會使這些道術?
不過事實擺在眼前,我們有一萬個理由也難以跟眼前的事實去爭論。也許三叔一直隱藏的很深,為了,就是今天這一天吧。
不過,事實的真相如何,現在誰也不知道。
沒過多久,棒槌那邊說捉到三叔了。我們一行人就在三叔院子前,就地審侯。
事情比我們預想中難,三叔無論如何,就是不開口,甚至一度說,屋裏的紙人什麼的是他紮的,用途自然是祭拜。問他為什麼去拜劉光棍,他說是因為何花在搗鬼,他沒膽子找何花,所以隻好找她老公,希望她老公能幫下忙,我問他為什麼撒謊說沒有去過亂葬崗附近,他說他不想讓人知道,他這麼大個男人,也怕鬼。
可有一個事實,那就是家裏的兩具屍體,他無言以對。
但無論如何,三叔就是不開口,不跟我們說出真相。到最後,老村長幾乎氣得身體直發抖:“陳三,我茅山村上百村民對你如何,你心知肚明,若不是我們,當年你孩子早就餓死了,我們不求你知恩圖報,可你就這般恩將仇報啊。”
陳三低著腦袋,臉上難受至極。
“你想想,做人要有良心,陳三,你這是要把村裏祖宗的臉全給丟了啊。”老村長痛心疾首:“你說話啊。”
三叔低著腦袋,哽咽半天,緩緩道:“老村長,我,我沒有打算害大家啊,我,我隻是……”
“你!”見陳三不知悔改,老村長氣得差點暈倒在地。
我看不下去了,實在道:“三叔,雖然你是我長輩,我沒資格說你的,但這一次,我必須指責你的錯誤,老村長說的對,雖然三叔你有種種不幸,可村裏的人可都把你看作親人一樣對待,到處給你和你的孩子幫助,可你也用不著害死全村人吧?大家可都對你沒仇啊,你不用這麼毒辣啊。”
“我,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啊。”三叔有些冤枉。
老東西見狀,疑問道:“陳三,那何花家棺材底下的那層鐵皮可是你弄的?”
見陳三點頭,老東西不屑一笑:“那這事就對了,就因為你這塊鐵板,現在全村人都得一起陪葬。”
“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
三叔正要說出口,可想了想,他又拒絕回答了,還說什麼如果他說出來的話,會不得好死,我爺爺,屠夫,王麻子都遭遇橫禍了,他不想就這麼死了,他是陳家的唯一,他要活下來。
他這話一出口,我們所有人都震驚了。這牽扯的問題可就大了,而且其中似乎有特別大的隱情。
老東西告訴他,如果他不說清楚,他跟村裏人一樣,今天晚上十二點都會遭到何花的報複,到時候整個村裏不會有任何一個活人的。我和老村長也極力的勸他,最後,三叔終於股起勇氣,講出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半年前,他和我爺爺,王麻子,王屠夫四個人,閑來無事,在他家院子裏的槐樹下下旗。後來王屠夫說,他今天從山外買豬回來,見有幾個人在村口那鬼鬼祟祟,他跟蹤了下,聽說是群盜墓的,說咱們那個亂葬崗有一個墳裏埋了不少寶藏。
之後,他們四個人覺得村裏的亂葬崗可都是埋的村裏先輩,這群盜墓的來了,不得把那翻個天覆地覆,他們三個埋怨王屠夫不早說,之後,四個人約著一起去了亂葬崗。
四個人過去之後,找遍整個亂葬崗,可盜墓人一個都沒有看見,地上甚至連個腳印都沒有,他們都覺得王屠夫撞了鬼,於是各自回家了。
本來三叔沒將這事當回事,也回了家,可當天晚上半夜,他就發現事情不對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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