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涼艘艘的,不過,這挺好,大熱天晚上這麼涼快,真心比空調還爽。我有點為我今天晚上的舉動感到興奮,畢竟這還有一個美女相陪。我們沒有打開火把,互相之間也沒有說話,保持安靜,等待狼群現身。
不過,今天晚上除了田野裏的蟲叫聲,和一股無聲自冷的涼爽外,似乎並沒有其他的狀況。
走在鄉野田間的小路上,望著一望無垠的田野,心情是一種別樣的舒暢。我走在最前頭,李柳在身後,棒槌在最後。
突然,我停了下來,望著遠方立的筆直的一個類似人影:“那,那是什麼?!”我好像晃眼見看到那東西在動……
棒槌認真望過去,接著無語的鄙視道:“那是村裏給田裏插的稻草人啊。”
也許是眼花了吧,大晚上的視線不好。其實在我身旁不遠,就有同樣類似的人偶。用木架起人形,然後批上層草,穿上件衣服,遠遠看去真的特別像是個活人。
我搖搖頭,繼續往前走。可晃眼間,我突然心裏一驚,黑夜中,我看到前方幾百米處的稻草人動了一下!
可我在定眼看的時候,他好象又沒有動了。
無語的搖搖頭,一定是剛才棒槌的土酒喝多了,腦袋犯暈。
我擦擦眼睛,再次望去。遠遠的,黑影一動一動,隻是片刻,便跳進一處大黑影裏,我看不清楚了。
我不信邪的再擦眼睛。
“難道是我眼花了?!”我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等我在想看清楚的時候,已經因為隔的太遠,那邊也更黑,完全看不清楚。不過,剛才周圍的稻草人似乎都還在田裏綜合插著,沒有什麼動靜。
“怎麼了?”棒槌問道。
我搖搖頭,表示沒有什麼。應該是我眼花了,如果剛才真有黑影在動的話,他去的方向是村子裏麵,這會村裏應該起了人聲。不過,沒有任何反映,隻能說明我眼花了。
半個小時後,我們已經繞到剛才我看見黑影的附近,我想過去看看。
可就在這時候,村子裏突然火光四起,叫聲連連。我知道,一定出事了。當下,我們三個人什麼也不顧,直接翻過田裏的莊稼就往村裏跑去。腳下生勁,我們跑的很快,微風刮過耳邊,吹起死絲風味,那味兒裏有些腥又有些臭。
好象是一種新鮮和陳舊的交替感。
這味道,難道是野豬群?!
我們從村口一路殺進去,順著村裏有火光的地方而去。聲挺大的,路上我們還撞見了其他隊伍的人,他們急著去把老村長叫過來,說出了大事,鬧了人命了。
我心裏很慌張,野豬野狼偷東西吃,我們靠山吃飯的農民基本上都遇到過,有時候甚至有熊來山下找吃的。可是,最多也是這些動物受到了驚嚇而做了些反擊,但還從沒鬧出過人命。
在以前,那些動物反擊也最多隻在村外,要在村內襲擊人,還真的是頭一回。我握緊手裏的工具,看來對方起碼是一群,否則不會這麼嚴重。
我們前腳剛到,那邊老村長也急急趕了過來。
出事的在一個姓牛的叔叔家,就在他家雞圈裏,馬貴的屍體躺在裏麵,陪葬的還有幾隻雞。
馬貴死的很不甘心,又很恐懼,雙瞳無限放大,顯然生前被嚇到了,然後在短時間內被人要命。他的脖子處被啃的稀爛,血幾乎已經沒有了,他脖子傷口下的稻草,幾乎沒有絲毫血跡。
雞圈外麵,是另一個人,趴在地上,我看不清楚臉,不知道他是誰。不過,從他身後被他踢壞的雞圈柵欄來看,他死前想跑,但應該沒跑掉。
“這個是昏迷了,程國強!”
原來是昏迷了。
“怎麼會出事了、?”我問道。
“剛才我們聽到牛叔家裏有動靜,所以趕緊過來了。我當時跑在後麵,按事先約定好的,放信號炮,所以晚去了。”
“你們後麵趕到的,也沒看到什麼?”我疑惑的問道。
“我們隻能確定有東西,當時我們趕來的時候,裏麵好象也察覺到了我們,所以提前跑了。不過,還好趕的及時,要是晚一秒,估計國強也……”
什麼動物?行動這麼敏捷?我現場勘察了下,並未發現任何留下的毛皮,難道說這群畜生打鬥不掉毛?!這也太奇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