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得理他,他也非常討厭我三八,所以我們互相瞪了一眼,並暗暗發誓,再也不提,然後分床而睡。
剛睡下,那邊老不死喃喃而道:“徒弟啊,你說……”
“閉嘴!!!”我黑暗裏隨手抓了個什麼玩意,便直接扔了過去。
安靜,真的好安靜,可以舒服的睡覺了。
一大早,我便被老不死的給叫起來。我說根本沒有什麼頭緒,起來這麼早幹嘛。他說事情還沒完呢,那個屍體有冤氣,而且被埋在那種地方感染陰氣,肯定非常凶猛,如果不超度的話會引起麻煩。
同時,根據這個屍體,我們一度懷疑是有人想陷害我們。雖然我們目前找不到目標,或者假想敵都沒有,但誰能故意插個這樣風水給我們村?但隨著事情一步一步發展,我發現,似乎並不是我想像中的那樣。
這屍體的事很快被我們遺忘,雖然他的死法很奇怪,也很殘忍,但畢竟他是一個無名無主的屍體,我們無法調查,也自然漸漸就忘記了這事。
一個星期後的雨夜,我睡的很早,我做了一個夢。
那是一個雷雨交加的夜晚,雨傾盆而襲,場景是我們山上新修的那座寺廟,陳叔咳嗽著從廟裏走了出來,望望這見鬼的天氣,他趕緊將窗戶上的茅草簾子給拉下來,遮擋風雨。
進入屋內後,暖和許多,不過,寒氣和冷氣逼人,他決定把爐子給弄出來,於是,就在自己的房屋中央,擺了個爐子,開始尋找屋裏的木頭,準備生火取暖。像我們這邊這種天氣,隻能依靠自己,我們是沒有暖氣,沒有炕的。
不過,廟子裏柴木本身不多,加之雨天打濕了不少,陳叔在屋子裏轉了很多圈,依然未國。最後,他將目光定在旁邊的一個廢棄的木圈上。木圈本來是用臨時囚禁生豬的,所以木塊結實,而且非常奈燒。
陳三覺得,反正這廟裏也用不上木圈,所以不假思索,他拿起地上的斧頭,走向木圈。陳三一斧頭將木圈霹開,然後分開枝幹一點點往外批。不過,隻是片刻,他已經滿頭大汗,木頭硬朗是主要的原因。
“噗嗤!”
一聲悶響,斧頭砍在木頭中央,怎麼拔也拔不出來!
他使勁的往上提,牙關咬緊。可突然,他腳下一滑,整個身體失去重心往前移去。
“噗嗤!”
尖銳的木頭從他的脖子刺入他的喉嚨,鮮血當場噴湧,燃紅了木頭,也染紅了地麵的顏色。
陳三雙瞳無限放大,上麵存留著他難以置信的神情。
血越流越多,將地麵染紅了,也將廟裏染紅了,直到了最後,甚至連我眼前都是一片鮮紅。
“啊!”
我猛的被這個夢所嚇醒,睜眼望著外麵,已經天亮了。我無語的搖搖頭,感受到自己後背上的汗水,內心一陣無語,我居然會被惡夢嚇得滿身大汗。不過,還好是個夢,如果是真的,那未必陳三叔也太慘了。
“還好是個夢!”我長長出了口氣,準備洗臉刷牙了。
“不好了,不好了!”正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陣陣喊聲。
我皺著眉頭,一看是我媽,頓時心裏就不樂意:“大早上的,叫什麼啊,老媽你年紀也不下了,就不能穩重點嗎?”
“哎喲,小崽子,你還教訓你媽起來了,你這不尊老,你找打呢。”我媽笑罵道。
“二娃說的哪不對了呢?他說的句句屬實,你也五十多歲了,連娃都二十來歲,辦事就不能穩點麼?我可告訴你啊,人二娃這不叫尊老,而是你為老不尊。”我爸這時候也剛好從裏屋走出來,神補刀道。
“哎喲,哎喲喲,瞧瞧,瞧瞧這程家兩父子,就差一個鼻孔出氣了。”我媽不怒,反笑道。
“去!”我爸哼了一聲。
“哎呀,嘿嘿!”我老媽一笑,幾布走到我爸身邊:“老程啊,我可告訴你,你別現在講我,你要是聽完我的話,我敢保證,你跟我一樣,一驚一詐的。”
我爸沒有說話,而是皺起眉頭望著我媽,我媽一清嗓子,急道:“廟裏那陳三死了。”
“死了?”我和我爸幾乎同時驚道。
“沒錯,昨個夜裏死的。昨晚不是下暴雨麼,一大早起來,河水泛濫了一圈,山那邊又有泥石跨踏,所以村裏人去幹活,後來幹累了,想去廟裏討口水喝,這才發現陳三的屍體,都硬了好久了。”我媽神秘的說道。
“這……”我爸一時間也有點接受不了:“怎麼死的?”
“我也講不清楚,反正死的可恐怖了,要不咱都去看看,村長現在正帶人往山上趕呢。”
“走,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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