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這次想要離開這,還得靠它的幫忙呢,否則的話,都得死這!”
老不死的告訴我們,剛才的那些蝦,名叫鬼蝦,是一種遠古生物,長期吞噬屍體而變異形成的。那些白色透明的幼蟲雖然看起來不怎麼樣,但其實是整個蝦期攻擊性最強的時刻。他們會根據活物的信息去尋找,並且迅速通過皮膚孔,像螞蝗一樣鑽進人的體內,並迅速吸血,進行自我成長。
它們一旦遇到血液,就會瞬間變成拇指大小,並擁有硬外殼的長蟲,他們會在人體內四處亂鑽,以快速將體內吸的血液排出,最後,他們會將這個人所有的血液全部吸幹。
這樣子,他們幾乎完成二次進食,達到了真正的。此時,他們也是最不具備攻擊性的,甚至於你主動挑釁它,它也不會做任何反抗,就像隻螞蟻一般,任你。
因為此刻的它們,隻有一個命令,就是返回母體。他們有著跟螳螂一樣的獨特生存方式,幼蟲會出去捕食,讓自己處於狀態,之後將自己作為食物提供給母體,以讓母體能繁殖更多的下一代。
“所以,老不死,你的意思是,剛才那地方有一個母體?可是,我並沒有看到啊。”我奇怪的道。
“母體可不是這一個,你來看!”他說完,從手上抽了張黃符和一個木碗出來,用法指夾著黃符,在麵前比畫幾圈,之後放入一個碗中。說也奇怪,黃符燃燒,升起白煙,而白煙散後,碗裏居然有碗清水。
他將食指咬破,滴血入水。而後,水波蕩漾,可再平穩的時候,我卻已經在水裏看見了神奇的畫麵。
如同監控電腦一般,水裏出現了九格之圖,而每張圖裏都有不同的場景,其中三張,正是我之前分別呆過的三個洞穴。
“這,這是?!”
“我們現在就在第三層,你看明白了麼,你之前所經曆的黑蟲和現在的蝦蟲,其實都應該是一個母體的。”
“我靠!”我大呼一驚,老不死這麼一提醒,我才發現兩種蟲子雖然個體形狀不一樣,但確實習性上類似。都是快速繁衍,群體數量龐大,而且以吞噬為主要攻擊手段。
“知道你為什麼會來這麼?”
我搖搖頭。
“之後你就知道了。”說完,老不死的抬頭就往屋外走。
“我……”我草,老不死這他娘不是逗我玩麼,我以為他能說些什麼,可結果依然是幫你拖了褲子卻不讓你蹦個屁出來。
我幾步追上他:“去哪?”
“去哪?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想死的話,就跟我走。”
他都說這話了,我能說啥?和方小小兩個人,隻能乖乖的跟著他走。
一出門,其實就是嚴寒的夜空了。當我看到這熟悉的夜空,感受到這有些刺骨的寒風之時,我不由的高興的叫了出來,身後的方小小同樣興奮異常,我們倆高興的來了一個擁抱。可隻有前麵的老不死的,一臉愁容。
再一次踏在這熟悉的草地,才恍然覺得,原來走路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再一次感受刺骨的寒風,卻發現連著涼也是一種無法比擬的舒服。有的時候,人,確實需要在失去一些東西的時候,才轉身發現它的彌足珍貴。
“現在去哪?”
“下山!”
他冷冷的衝我說了一句。
我點點頭,可又很快皺起了眉頭:“下山不是走這條路啊。”
“原路下山隻會遭遇更多的沼澤地,如果你想在進去那一次的話,你倒是可以試試。”說完,他一個人率先朝前走去。
我很無語,望望山下,雖然這裏是下山的路,可往走的卻是鎮東,這與老程家幾乎是隔了兩頭,距離實在太遠了。而且,這裏的山路鮮有人走,路,異常難走!
一路上,我們三個人彼此跟著彼此,不敢有絲毫的放鬆,山野之路,雜草叢生,爛泥硬石交錯,走在上麵在漆黑的夜裏防佛進入了無底的黑暗一般。我和方小小實在累得不行了,大口喘著小氣,小口呼著大然,倒是老不死那個家夥,別看年紀一大把,可是今天晚上就像打了雞血一般,鮮有活力,一個人走在前頭,腳下生風。
“喂,老家夥。”我實在累的走不動了,身後的方小小也臉色蒼白。他回過身,我衝他喊道:“咱能不能休息一下,一口氣從山頂跑到山腰,休息一下吧。”
他抬頭望望天空:“休息什麼?堅持一下,到了山底下再說。”他語氣有些不友善。
我有些詫異,老不死這家夥很少發脾氣,甚至一度讓我覺得站在他頭上撒個尿,他也絕對不會翻臉的主,可現在語氣怎麼這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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