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被柳楚楚看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卻又恍恍惚惚,好似在做夢,做一個真實的夢,卻又有一種親身經曆的感覺,這個感覺她覺得應該經過證實,才能判斷事情的真實性,就如取下那兩個丫鬟的發簪一樣,經過證實之後,才能認為事情的真實,心中有此想法之後,便暗示著那青年人,也就是柳楚楚剛剛培養出來不死陽神。
“哈都統,本宮要你在這兩天之內,趕到帶雨梨花宮來見本宮,不得有誤!”柳楚楚的話依然沒有方向感,卻在院中回蕩,“否則,後果自負!”說完之後,便默不出聲。
哈托布由於心中已經害怕,自然不敢違背柳楚楚的話,當即“咚”地一聲跪了下去,誠心誠意地道:“奴才謹遵郡主法旨!”
柳楚楚第一次聽到有人在她的麵前自稱“奴才”,心中頓時象喝了一口蜂蜜一般,爽到了心裏去了,但她並沒有因此而沾沾自喜,依然警告著哈托布:“今後,你哈都統就是本宮的一條狗!如本宮發現你有半點對本宮不敬之意,本宮隨時可以取了你的小命!你就好自為之。”
“奴才多謝郡主不殺之恩!郡主法旨,奴才就是借上九個膽,也不敢再違背。”哈托布戰戰兢兢地環顧著四周,但就是隻能聽到柳楚楚的聲音,就是不知道她的人影,隨後不解地道,“都到了貝勒爺的府上了,還請郡主現身一見!”
“本宮在幾百裏遠的帶雨梨花宮,怎麼與你現身一見?”柳楚楚冷冷地反問道,“不過,要取你性命,依然易如反掌,你也看見本宮剛才毀樹的手段,那就是給你的警告!”
“我的天!郡主真的在幾百裏遠的帶雨梨花宮?”哈托布驚得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郡主的這份神功,普天之下,恐怕就隻有郡主一人了!”這句話卻是哈托布的肺腑之言,在他的記憶裏,確實沒有聽說過,能在幾百裏之外毀樹,取人性命的神功,帶雨梨花宮宮主做到了這一點,不由得打心眼裏佩服了起來。
過多的話,柳楚楚也不想跟哈托布說了,便收去了神通,緩慢地睜開了雙眼,回想了她在功中所見到的一切,就等著哈托布來到帶雨梨花宮,得到證實。
站起了身來,走下了床榻,臉上露出了一分得意,一分狡黠,但更多的是堅強!
回想當初,在桃花山的那些日子,就好似在眼前,一晃就到了隆冬時節,這之間的變化,真是讓她感覺如夢如幻。
也不知道父母他們怎麼樣了?還有楊丹心、青青和那肖晨。如果他們知道了楚楚當了帶雨梨花宮的宮主,做了明明郡主,還無意間獲得這樣的神通,他們會不會大吃一驚?他們那吃驚的樣子,會是怎麼樣?
心中在這短暫的時刻,卻湧現出了無數的猜想,臉上那份得意,也在這不知不覺的猜想中,增添幾分。
同時抑製不住內心的激動,緩慢地在這房間裏踱來踱去,跟著也在她的腦海裏勾勒出了自己的未來。
她要做到大金少不了她,離了她,就仿佛沒有了前途;帶雨梨花宮離不開她,離了她,就如一盤散沙,或者就根本不存在;她要跟天下的男人比,看看誰才是真正的勇士;她要讓天下的男人都臣服在她的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