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番外(1 / 2)

“薄總,是您要我給老陳介紹業務的。”電話那頭,某經理居然還敢頂嘴。

薄宴揉揉眉心,聲音驟冷,“我是要你介紹業務,我要你不帶腦子了嗎?”連續三個項目都在外地,他都一個月沒見著她女人了,這還像話嗎?

“那薄總的意思是……?”

“明天你可以遞交辭職信了。”這種領悟能力和情商,是怎麼進來sec的?

“薄總薄總……”

對方明顯很緊張,怕他掛電話一直在講話,薄宴聽見樓下傳來的高跟鞋聲,彭地關了手機,身後的房門應聲推開,“薄先生又在跟誰發脾氣?”

女人紮了個馬尾,唇紅齒白,手裏拖著一個不大的拉杆箱,白襯衫黑裙子,笑意盈盈地看著他。

薄宴眉頭鬆了鬆,把手機啪地丟到一邊,大步過去,攔腰一把將她扛了起來,“還知道回來?”死女人。

隋安累了一路,被他這麼一扛,大頭朝下,腦袋充血,頓時沒了力氣,任他手掌在她小腿上肆意摩挲,“想你了。”

薄宴心頭一動,加快腳步,踢門進了臥室,把隋安摔到鬆軟的大床裏,隋安腦袋暈成一片,微微動了動,把發絲撩開,露出小臉,薄宴便壓了上來,“都怎麼想了?”那低沉的聲音和不滿的語氣,如果隋安不說出點什麼,怕是晚上要死得很慘。

隋安抬手攀上他的脖子,然後手指摩挲了下他的下頜,滑到他胸前,一粒粒地解他的襯衣扣子,“想你的人,想你的嘴唇,想的身體,想你的……”她微微拱起上身去觸碰他的嘴唇,他便被撩撥得受不住似的俯身下來。

他吻得她呼吸急促,他的唇又磨到她耳根,“想我的什麼?嗯?”

“想,想你的全部。”她的手臂將他纏得更緊。

他牙齒倏然咬在她耳垂上,“撒謊。”

他鼻腔裏的熱氣越發滾燙,隋安身子一陣一陣地酥酥麻麻,她手指在他精瘦的腰間摩挲,“要懲罰我嗎?”

薄宴的唇便越發熱烈,在她耳後不住地撩火,隋安微微一笑,感受著這個男人的熱情,順勢解開他的皮帶,然後拉開拉鏈。

“別嬉皮笑臉。”薄宴咬住了她的鎖骨,半天沒有鬆開。

隋安疼得蜷縮起身子,卻隻是低低地哽咽一聲,薄宴甫一鬆口,隋安便一個挺身把薄宴推開,抱著他的腰翻了個身,騎在他的腰上,目光中閃爍著熠熠星光,“那薄先生,你想我了嗎?”

薄宴一隻手臂枕到頭下,“你覺著呢?”

隋安咬了咬誘人的唇瓣,手指不安分地在他胸前畫著圈圈,然後垂頭開始專心給他解剩下幾粒襯衣扣子,“看你這樣子,該是想得不輕。”

薄宴沒說話,隋安抬眸看他,抬手把綁頭發的皮筋解下,頭發柔順地披散在肩頭,她神色也漸漸變得嫵媚起來,她一點點解自己的扣子,薄宴就那麼盯著她,然而耐心有限,隋安剛解好,人就被薄宴又按到下麵,“讓你知道我有多想你。”

隋安尖叫一聲,薄宴幾下把她扒光,吃幹抹淨。

幾百回合之後,隋安一動不動,薄宴壓著她,“挺屍?”

隋安困得眼皮都要耷拉到腳背上,聞言象征性地配合著動了動,“薄先生好棒。”

薄宴用力頂了頂,“你不是挺能耐?”

隋安打了個哈切,“薄先生好棒哦。”

薄宴有一種想要捏死她的衝動,趁她不注意把小蝌蚪排出去,隋安感覺到一股熱流,猛然驚醒,“你做什麼?”

“給咱們家雪糕添個妹妹。”

隋安毛孔張開,頓覺周身一股冷氣,“雪糕還需要妹妹?”

“其實還需要兩個弟弟。”

一朝入豪門,從此淪為豬,豬且能賣肉,我卻隻配生,隋安痛不能及,當即睡死過去。

雪糕出生十四個月,已經會走路,而且長出了幾顆小牙,適應了母乳以外的食品,便斷了母乳喂養,每天由專業的保姆和老師帶著上早教課,隋安回來那天,雪糕正好被帶出去了,第二天一早,薄宴才命人把雪糕接回來。

雪糕長得當真就像奶油雪糕一樣,白白的一團,見人就笑,露出兩顆小牙,模樣十分可愛。

隋安立刻把他抱進懷裏,一個月不見,雪糕就長大了,比她走時胖了許多,“雪糕雪糕,有沒有想媽媽呀?”

雪糕伸出小手揉揉她的臉,露出甜笑,“媽媽.”

人家都說一個月不見,孩子肯定不認識她了,可是雪糕那兩團小手在她麵前晃呀晃,哪裏是不認識的樣子,隋安心裏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