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仔細想想,倒也是呢?”
司馬卡卡甚至沒有忖度,便接受了這種說法。
以肉眼可見的,對蘇小魚與他人全然不同的態度。
“看在我小徒弟辛苦代勞的份上,我也就不為難你們了。”
他們正要歡呼著擊掌,卻聽得白衣的騎士補充了一句:“不過你們要是得寸進尺,要求小鯉魚在蛋包飯上寫什麼奇怪的話,我可繞不過你們。”
水藍與燦金的異色瞳流淌出來的感情,究竟是笑意,還是殺意?
他們誰也沒有膽量嚐試著去探索那答案。
“那……就替我們在蛋包飯的蛋皮畫上小貓吧。”
“了解!”蘇小魚綻開向日葵一樣的笑容,按照他們的要求將蛋包飯繪上圖案。
在聽到了他們極為正常的請求之後,司馬卡卡腰間似乎有一抹銀色的光暈消散了。
那是劍微出鞘的光芒吧。
他們不由得清醒自己不是那種叛逆心理極強,明知山有虎也偏要向虎山行的笨蛋。
從洗手間走出來的,臉色發青的胖子淒慘慘的樣子,八成就是觸到了店主黴頭了。
他們蠻敬佩他做勇士的勇氣,卻也為他這輩子恐怕隻能做這一次勇士而感到惋惜。
早上最忙碌的時間點已經過去,蘇小魚長舒了一口氣,回到她最初的位置。
她正要繼續看書時,司馬卡卡端著一壺紅茶坐到了她的對麵,她忙又將書簽夾了回去,把書合攏放在膝蓋上,正襟危坐:“師傅有何貴幹?”
“別別——剛才還在頂撞我,現在又這麼嚴肅的態度,我簡直要以為你是暗地裏策劃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了。”
“回師傅的話,我確實是在策劃著不可告人的陰謀。不過您不是人,所以隻要您問,我便知無不言。”蘇小魚一本正經地道:“那麼,不是人的師傅,您到底需要我交待些什麼?”
“你能不能特意強調‘不是人’這三個字啊?”司馬卡卡不滿地抗議,同時不停將方糖夾入添了濃濃牛奶的紅茶中。
“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嗎?您不是艾特蘭納斯大陸的妖精麼?”
“就算是事實,你的口吻也未免太奇怪了吧。聽上去和罵人一樣。”
“一個人的心是什麼樣的,他看到的世界就是什麼樣的。淫猥的人看到的是肮髒的世界,病態的人看到的是扭曲的世界。若不是您自己心懷鬼胎生怕有人罵您,也不會認為我毫無偏見的話對您有所諷刺了。”
“嘖嘖。真不愧是我教出來的,說話的腔調和我還真是像。”
司馬卡卡很愉快似地笑出聲,同時還不斷地向茶杯中添加著方糖。
明明茶汁都滿溢出來了,方糖堆成了一座白色的小山,他還是始終重複著方才的動作。
坐在不遠處的步胖特別想提醒他砂糖加太多了,可是腦海中剛湧現出“糖”這個字來,就不由得想起了方才吃的甜豆花的滋味,胃袋又是一陣強烈地痙攣,無論是精神上還是生理上,都不允許他把話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