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姒說著一爪子抓起顫抖著的鐵蟲子扔到背上。
鐵蟲子頭一回騎貓,新福感瞬間將恐懼洗滌一空。
“坐穩啦!”
白貓一躍而起來到屋頂。
一隻白貓背上馱著一隻小鐵蟲在房頂間飛躍,這樣的畫麵實在滑稽,隻可惜竟沒一人看到。
在長安城普通老百姓眼裏,那隻是一道旋風。
鐵蟲在欣賞著長安城的街景,不遠處一座高高的城樓原來越近。
這是要去哪?
鐵蟲子回頭看了一眼身後一棟棟宅院,已經分辨不出薦福街在何處。
“出城。”
守城的校尉原是一名散修,發現了突然出現的那道弧線是一隻白貓,仔細一看白貓背上還馱著一個自己並不認識的小東西。
“就憑你,哼,你抓穩了。”
鐵蟲子扭頭看著城樓上升起的一道劍光,把頭埋進了褒姒長長的白毛裏。
一時間耳畔的風更大,若不是自己抓的緊,或許早被風給吹走。
校尉知道自己不是白貓的對手追出數十息之後作罷,轉身去了西市青天府,查勘地底的狀況。
“若非老子有事,豈能容你去報案,呸,二狗子……”
鐵蟲子第一次聽到褒姒罵人,樂的嗤嗤發笑,但又不敢笑出聲。
不多時,褒姒馱著鐵蟲子來到一條溪邊。
溪兩岸的油菜花已經敗落,青夾整整齊齊地插滿了枝頭。
白貓懸浮在油菜田上空,靜靜地俯視著溪水源頭的那座小山,那座山便是正在舉行大海試的小南山。
它隻能遠遠地注視著那裏,再往前便會引起宗周八師的那些家夥。
每一屆的大海試八師都會全員出動。
褒姒真想不明白,難道天子就不怕冥部乘虛而入嘛,他對自己和青天府就那麼有信心。
事實上褒姒和很多神獸以及冥部弟子被這個數字迷給迷惑了。
所謂宗周八師,這個八師,早在第二次獸潮之後便突破了原來單一的量詞意義。
宗周八師具體有幾個師,就連一紙宣都無法給出準確答案。
不時有飛劍失落地從小南山飛出,消失在遠處天地一線。
這些都是比賽中的落敗者。
餘光瞥見他們臉上的落寞,褒姒的目光是冷漠的。
在這一點上它和自己背後那人不一樣,倒和雨生有些相像。
修行這條路不是光有激情和付出就會有所收獲的。
這樣錯誤的認知千百年來不知道葬送了多少大好青年的青春年華。
褒姒等的不在小南山上,自然不會是那些“失意者”。
它隻是因為那守城的校尉添亂,來的太早了些,反正沒事,索性把時下整個大陸最熱鬧的小山當成一道風景。
隨便看看,你們能拿我怎麼著。
是不能怎麼著,但是你若再敢往前一步,兄弟們就全都撲上來,管你是誰不是還差一步才登天嘛!
眼前便是你這隻死貓登天的最後一道障礙。
隱於虛空的八師士卒比剛才那隻二狗子更讓褒姒討厭,不過眼下他們確實是一道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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