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的晚上,陶悅涵在宿舍裏給覃德遠打了通電話。
“喂,是覃德遠嗎?我是陶悅涵。”
“啊?是悅涵啊,怎麼樣,你肯見我了嗎?”覃德遠喜出望外,臉上不由自主的掛起了色色的笑容,心想:有幾個女孩能經得起鈔票的誘惑的呢?這麼漂亮的女孩不也得乖乖的要送貨上門。哪個姐兒不愛鈔,哪個妞兒不愛俊,老子又英俊又高大,如假包換一個富二代,咱老爸有的是鈔票,年輕的時候不風流一點那又怎麼對得起自己這比韓國男明星更俊的好模樣來著。原來這覃德遠沉迷上那些黃色光盤,精神空虛,學了一肚子壞水。
陶悅涵:“明天早上九點我們在宏潤酒樓見個麵,你給定個包廂吧。”
“好的,我一定照辦。”覃德遠想起陶悅涵動人的美色,仿佛陶悅涵一個青春玉人已經入了他懷中,任他肆意撫弄了,想著想著,不禁骨頭都酥了。
陶悅涵淡然道:“對了,覃德遠,聽說你很有錢,對吧?”
覃德遠一聽到錢就來勁了,神氣十足的說:“不是我吹牛,我爸開了幾間酒店和藥材廠,我們家別的沒有,就是有的是鈔票。”
陶悅涵:“那你爸能給你多少?”
覃德遠:“現在還沒有多少,等我畢業以後才能接管我爸的生意,不過我銀行賬戶上還是有幾十萬的。”
陶悅涵:“那好吧,明天你多帶些現金來,我想看看,記住了,我要看現金。”陶悅涵可不想再跟這臭不要臉的覃德遠多見一次麵,所以一次性幫韓筱梅搞定這件事是再好不過的了。
覃德遠:“好的,沒問題。”
陶悅涵:“那好吧,明天見。”
“親愛的涵,明天見。”覃德遠心想:哈哈,魚兒快要上鉤了。
陶悅涵掛了電話,很不屑低聲罵了句:“屁,真惡心,傻瓜才是你親愛的。”接著打電話告訴了韓筱梅時間地點。
第二天早上,陶悅涵和韓筱梅出了校門口,陶悅涵想和韓筱梅一起坐公車去宏潤酒樓。
“哎,悅涵,別坐公車了,我們打車去吧,我來出錢。”
陶悅涵看了看她,心想:哎,學生時代都不節儉,不上當受騙才怪!看來以後還是少跟她來往才好。於是也沒說什麼,坐上了的士一起和韓筱梅到了富麗堂皇的宏潤酒樓門口。
陶悅涵打電話給覃德遠:“喂,覃德遠嗎?你定了包廂沒有?”
覃德遠坐在包廂裏,左手夾著一根剛剛點燃的香煙,右手拿著一部十分新款的手機,一臉發騷的操著低啞性感的腔調說道:“早定好了,親愛的,我現在在一個叫梅花的包廂等你。”
陶悅涵撇撇嘴,心裏暗罵:發騷的貨色,真不要臉,大概連母豬都是他的親愛的吧。掛了電話,和韓筱梅一起往梅花包廂走去。包廂裏的覃德遠神氣極了,得意洋洋的對著他身邊的司機說:“善叔,等一會你見了我那新任女朋友,你絕對也會驚豔不已的。哈哈!陶悅涵啊陶悅涵,高傲的小野貓,我的心肝,我的寶貝,我的蜜糖,我的尤物,我的床伴,我的玩偶,等我還以為征服不了你這小**來著,卻原來你也不過是個悶騷的貨色,一個見錢眼開的貨色,昨天晚上還一個勁的問我家裏有錢沒有?哎!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能使妞入懷,看來老子還真有點桃花運來著!人不風流枉少年,能行樂時且行樂吧!”
他身邊的司機痞痞的笑了笑說:“少爺這般風流瀟灑的人物,自然是源源不斷的桃花運來著!”
覃德遠裂開嘴,色色笑著又說:“嘿嘿,善叔,要是這個陶悅涵在床上也像個風情萬種的小蕩婦一般侍候我,那可真是爽死了!”覃德遠得意忘形的說著,一對狹長的桃花眼射出兩道淫蕩的光芒,比那探照燈射出的光芒還要亮堂,還要耀眼,還要奪目。
中年男子皮笑肉不笑的裂開嘴,很狗腿的陪笑著說:“少爺這般風流人物,就算是再貞潔的小美人也是可以慢慢調教成稱心如意、善解風情的小美人的!”心裏卻暗自得意,心想:這家夥還真好命,家裏有花不完數不盡的鈔票供他隨意玩弄女人,怪不得人家都說富不過三代,看來這家夥遲早也會把家業給敗光的,不過嘛,敗光不敗光老子可管不著,隻要他縱情美色,那老子的外水就能源源不斷的滾滾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