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天生自帶魔力,比劉謙還要厲害。不用見證奇跡,她們本身便是奇跡!
不僅僅是奇跡,更有非凡的潛質,把人逼瘋的潛質。
牛頭耿的女兒,牛愛妹,將一個鞭炮,點燃,放進劉英勇衣兜。
劉英勇察覺到了,並沒有在意。無非是藏了別的小女孩的發卡,糖果,口香糖之類的。滿屋子的香煙味,摔炮味。他也聞不出牛愛妹到底放了什麼東西。
“啪!”
一聲響,附帶著衣兜炸裂,坐在地上的劉英勇,褐黃真氣自發而動,陡然遍布全身,夔牛虛影顯現,凝實。劉英勇這次被嚇了一大跳,體內真氣主動護體。
劉英勇全身雷電環繞,威猛霸道。
“你們到底什麼意思?我不發火,都當我好欺負?”
“這他媽是我住的地方,不是你們的茶館,育兒所。”
“一個個不要狗臉,越來越過分,你們以為你們算什麼東西?”
“就你們有兒子,你家兒子有父母,我沒有?”
“憑什麼你們能跟兒媳孫女享清福,我不能?”
“是不是慣著你們這些臭毛病了?都給老子滾!”劉英勇徹底翻臉,這幫小女孩,真的是越來越放肆,太不把他當人看了。
那個鞭炮,隻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他受夠了,就算是餓死,也不再上任何一家吃飯。實在不行,自己隨便弄幾個菜,一鍋給燉了,加點鹽,加點味精,能吃飽就行。他不禁想到:要是東方虹在這,多好!
小女孩們被嚇傻了。膽子小點的,壓著嗓子流眼淚。膽子大一點的,也眼眶濕潤,強忍住不讓淚掉下來。
膽子最大的牛愛妹,在第一時間,告狀去了。
老人們敢怒不敢言,帶著孩子們回了家。老人們走的時候,還嘀咕:真是看錯了,外表老實的人,殺哈的呢!
劉英勇深呼吸,努力平複心情,散去夔牛虛影,紮著馬步,緩慢吐納。
牛愛妹去而複返。同來的,還有程小妹。
“哎喲喲,我說是誰這麼大脾氣。原來是你個狗屁東西!怎麼啦?要造反?”程小妹取笑道。徑直走到劉英勇麵前,毫無懼色。
劉英勇見是程小妹,也不回話,忍。收起馬步,站立原地,不動聲色。
“啞巴啦!剛才不是很會說嘛,現在怎麼了,成啞巴啦!”程小妹上前一步,劉英勇後退一步。
“怎麼著,剛才不是很勇猛麼?怎麼會害怕我這麼一個弱女子?你不是叫劉英勇麼,你倒是英勇一個給我看呐!啊!”程小妹又進了一步,劉英勇不得不再退一步。
“劉英勇,不是我小看你,我看你這輩子都勇不起來。你就是個扶不起的阿鬥。還一驚一乍的嚇唬人,你能唬住誰?關起門來,自己嚇自己?”程小妹又進了一步,劉英勇再退一步。
劉英勇雙手插兜,雙拳褲兜中早已緊握。
“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讓大家為你去死?這麼點委屈就受不了啦?那你憑什麼讓我相信,我男人的犧牲,會有價值?你問問你自己,你配嗎?你抬起頭看著我,你告訴我,你配嗎?”程小妹再次逼進一步,劉英勇又退了一步,背部碰到了牆,已退無可退。
“隻是讓你幫忙照看下孩子,你就這麼不耐煩?十一個家中的頂梁柱,都要為你而死,你照看下他們的孩子,怎麼了?頂梁柱死了,家中的老人,以後由誰照顧?隻是讓你代為照看孩子這麼一小會,你就不樂意了?我們十一家女人以後要照看一家老小一輩子,我們犯賤,我們就該這麼苦,活該?你有沒有良心,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程小妹說著,又要上前一步,激動中的她並沒有發現劉英勇已經無路可退。
劉英勇忍著怒火,扒拉著程小妹的頭。程小妹被推了一個踉蹌,正想坡口大罵,卻見劉英勇左腳蹬地,躍出屋外。
“所有屋內,年輕力壯帶把的,都給老子滾出來。限你們三分鍾全部到場,誰要是沒出來,老子不管屋裏有沒有人,老子拆了他的屋!”劉英勇大叫,心中的氣憤隨著怒吼,逐漸增強。
三分鍾後,沒人鳥他。
他脾氣一上來,哪管房中有沒有人,伸手一召,呲鐵雙錘由住處飛出,落於雙手。躍起,陡然加速,上房砸瓦。一間一間又一間,屋頂開了天窗。
“再他媽不出來,我今天就給你們來個強製拆遷。”劉英勇再次大喝一聲。
男人們提溜著鐵鍬,釘耙,扁擔,擀麵杖,燒火鉗,出了門。
牛頭耿第一時間跑向了媳婦,了解事情的經過。
“一群廢物,隻會種地嗎?連真氣都沒有嗎?”劉英勇罵道。
頓時十人身上冒出呲鐵,夔牛虛影。有點已凝實,有點顏色暗淡,還有的呲鐵夔牛虛影不停切換。沒有一個青牛虛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