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麼氣啊,我才沒有生氣呢。”蘇雨清奮力掙開了江清生的懷抱,勉強鎮定下心神道。
“你這還叫沒有生氣,你是不知道你剛才拔劍的樣子有多可怕。我還以為你是那位北燕的劍魔呢。”
“呸,不許拿我根那種忘恩負義的人比較。”
“是是是,劍魔怎麼配跟我二哥比呢。就算劍魔的武道修為再高,也敵不過我二哥的一根汗毛。”
“哼,算你識相。”
“嘿嘿,既然二哥你氣消了,那咱們就回去吧。”我還記著領悟冰心劍意呢。
“啊,可是那邊的花魁們的演出都已經開始了,要不咱們看完了再回去吧。”
花魁,看什麼花魁,我江大紈絝什麼漂亮花魁沒有見過。就這些個庸脂俗粉,豈能阻擋我一心向劍的腳步。
“既然二哥想看,那看看也無妨。”我江某人發誓,絕對不是我想看,隻是蘇二傻想看,我隻不過是單純地陪他而已。
嗯,對,就是這樣。我要是撒謊的話,emmmm,武者的事情那能叫撒謊嗎?那叫...
算了,這麼狡辯太沒新意,我要是撒謊的話,就讓蘇雨清變成女人。
“小離子你記得回去給我買冰糖葫蘆哈,你答應過我的,要一大串,不能騙我。”
“行行行,我這次騙...賺來的錢全都給你賣冰糖葫蘆,就怕你吃不下。”
“小離子你為什麼那麼喜歡錢啊?你要是缺錢的話你跟我說啊,我很有錢的。”
“那怎麼行,花你的錢哪有花我自己坑來的錢爽快。”
蘇雨清頗有些無語,這是什麼心態。不過聯想到第一次去江清生家中,那破落的茅草棚,蘇雨清便一下子心軟了。小離子小時候過得那般清苦,愛財一些也實屬正常。
但事實卻是江大紈絝小時候非但過得不清苦,反而是錦衣玉食,小日子比她這個名為大周公主,實際上隻能天天待在帝元城跟著葉無雙練劍的苦逼幸福多了。
之所以這麼愛錢,之前是因為江清生想要換把佩劍,不說是跟大傻二傻一樣的名劍,可也至少得是把寶劍吧,不然跟這倆貨一起出去都顯得寒酸。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自己是三人中打醬油的好不好。
但是隨著江清生交手的劍客越來越多,他便愈加發現鏽劍的神妙之處。和一些精鐵所鑄造的頂尖凡器級別的劍器相碰撞總是能夠占據上風,即使是麵對寶器級別的寶劍,也從未落過下風。
這時候他才意識到,也許當初死鬼老爹並沒有騙自己。這把鏽劍真是一件不得了的至寶,隻是因為當初的江清生還沒有發揮出劍禁的奧妙,一直練的都是他爹的成名絕學海上明月刀。導致神物自穢,這才會生鏽。
想到這一點後,江清生也就熄了換劍的心思。可是不換劍,至少得換一把看上去體麵點的劍鞘吧。好歹能把鏽劍上的斑駁鏽跡遮掩一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