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采薇回到宿舍鬱悶好久,室友勸她:
“你跟她第一次見麵,哪來的這麼深的恩怨,是不是今天心情不好?”
“我心情不好,也不會把氣撒到別人頭上,是他太可惡。”林采薇道。
“沒覺得他很討人厭啊!而且還很帥呢!說話也條理分明,邏輯清晰。”室友蘇蒙笑道。
“你是犯了花癡了,看他什麼都好。”林采薇歎道。
“我看是你有偏見,不信你問問其他人,誰像你對他那麼有敵意。”蘇蒙道。
“好,好,好!是我有偏見,咱們走著瞧。”林采薇道,她也不知自己為何莫名其妙的對他心生厭惡。
寧不知回到剛新搬不久的宿舍,氣憤的把書扔在桌子上,躺在床上,新室友卓爾,來自社會學專業,又參加跨學科學習,報了新聞傳播專業,看到寧不知,問道:
“怎麼了,這是?第一天去認門就遭到學弟學妹們排擠了?”卓爾笑道。
“碰到個找茬的,搶白了我半天。我是招她惹她了?非跟我過不去。”寧不知無奈道。
“是位美女吧?”卓爾笑道。
“低俗。”另一位室友範舟道,她是法學專業,加修文學專業的,學校特別給他們三人安排了單獨宿舍。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審美有什麼錯?”卓爾回範舟道。
“美女都不好惹,惹不起。”寧不知道。
“我看她八成是對你有點意思,故意吸引你的注意。”卓爾道。
“別胡說了,她是吃了我心都有。就算世界上隻剩她一個女生,我們也絕無可能。”寧不知道。
“你別如此信誓旦旦的,誰說的準呢?”範舟不轉頭道。
“不去想它,還是想想下午躲在哪個角落,避開是的好。軍師,幫我想想。”寧不知對範舟道。
“下午去早點,坐最後的角落裏,一言不發,好好上課。”卓爾道。
“怕是事與願違。”範舟道。
“我看隻好如此。”寧不知道。
三人去食堂吃了飯,回來休息。
寧不知學習有個毛病,習慣研究老師講課規矩,哪裏是重點內容時段,餘下的時間便假寐起來,消化內容,設想問題。,別人還誤以為他是在睡覺。
下午,寧不知早早來到班裏,做在最後一排的靠牆角落裏,翻看一本叫做《黑天鵝》的書,副標題是如何應對不可預知的未來,最近比較癡迷的一本書。他喜歡在一家國外購物網站買國外新書。
看了一會兒,不見人來,索性趴下來思考書中的理論是否成立,即便成立,又會對未來有多深遠的影響。這是他建立不確定性信念的根源,又極具巧合的融入了他的世界。
不巧的是林采薇先來了,一眼就看到角落裏的他,心裏隻有一個念想,這人真是死不悔改。
“唉,世界之大,真是無奇不有。睡覺都比人來的積極,我還真是奇了怪了,這兒睡覺有這麼舒服嗎?”林采薇怪聲道。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寧不知頭也回道,一聽便知是他,裝作平靜的不動聲色。
“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自甘墮落。”林采薇道。
“話不投機半句多,你就當我不存在就好了。”寧不知悠然道。
“我眼裏不裝沙子,見不得礙眼的人。”林采薇正氣道。
“我是服了你了!你說怎麼著,我改還不成嗎?請你給指條明路。”寧不知轉過身來,無可奈何道。
“要麼別來,要麼規規矩矩上課。”林采薇道。
“行,就按你說的來,以後請不要找我麻煩了,好吧。”寧不知道,又趴了下來。
“孺子不可教也。”林采薇見他趴下道。
“這不是還沒上課嘛。”寧不知起身道。
“你就不能準備一下,預習一下新課?”林采薇道。
“你比老師還老師呢。聽說江南不是盛產窈窕淑女嗎?你倒是讓我覺得不能偏聽偏信。”寧不知道。
“井底之蛙,怎麼能知道江南有多大,萬千氣象。人又不是模子刻的,怎麼就非要千篇一律了。”林采薇教訓道,說的寧不知啞口無言。
“謝謝,我還能是隻青蛙,沒說是癩蛤蟆我已經知足了。我隻能說,敬你是條漢子!”寧不知笑說道。
“無聊。”林采薇道。
不多時,課堂裏陸續來了許多同學,老師也來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