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不知步履緩慢的來到圖書館,他是得到特許出入的,每層的管理員都熟悉他,他也能夠隨時借走和調閱想看的書籍,誰也不像他這麼泡在這裏,好像是對書有癮。
“真讓我好找,你來五樓了,有什麼好看的書嗎?”寧不知小聲微笑著說道。
“你找我?”莊曉梅道。
“是的,方便出去說嗎?”寧不知說道。
“我還要看書呢。”莊曉梅說道。
“我知道,給我三分鍾,去走廊,我說完就走,你接著看書。”寧不知請求道。
她跟寧不知出了來。
“都是我的錯,不該這麼荒唐,給你造成那麼大的困擾,我保證隻此一回,絕不再犯。”寧不知依舊小聲道。
“什麼事?”莊曉梅說道。
“信的事。”寧不知羞赧道。
“哦,我沒太在意,就當一片文章看了,寫的還不錯。不是範舟寫的嗎?”莊曉梅淡淡說道。
“簡艾沒跟你說嗎?她說你為這事還哭的很傷心。”寧不知疑問道。
“說什麼?她也不問清楚,我又不是為這事傷心。”莊曉梅道。
“那就太好了,不過還是跟你道歉,那個信不是範舟寫的,你知道他人老實端正,不會做這樣的事,是我捉刀代筆的。”寧不知釋然道。
“像你的作風,都知道你是為戀愛來的。”莊曉梅道。
“我說你們怎麼都隻記得這半句,忽略最重要的前半句。我是為讀書而來的,不信等著,我一定掃完九層塔。”寧不知無奈笑道。
“我信,凡事經常來這裏的,沒有不知道你,寧大館長的。”莊曉梅嫣然一笑道。
“你也會拿人開涮啊。”寧不知笑說道。
“我說的是真話,你在圖書館和大家心中的位置就是這樣的,這也是對你的一種肯定。你搞的那個更新閱覽區特別好,滿足很多人對新認知的追求。”莊曉梅道。
“我也就是弄了些書沒處放,才想了這麼個主意,不值什麼。”寧不知自謙道。
“希望見到你下一封情書的時候,屬的是你自己的名,希望有機會拜讀。”莊曉梅微笑道。
“真沒發現你幽默的潛力,可能是很少聽你言語吧,不知道是不是讀書更加使人有氣質的緣故,我發現莊大才女更翩若驚鴻了。”寧不知注視著莊曉梅道。
“都說你跟女生說話沒正形,此一敘,果見名不虛傳。”莊曉梅羞澀道。
“唉,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真是萬兩黃金容易得,知心一個也難求。”寧不知故作歎息道。
“萬兩黃金起碼也得上億了,我看是萬兩黃金不易得,知心一個更難求。”莊曉梅微笑道。
“這你都算清楚了?不如你也報經濟學吧,一定比我這個二把刀強。”寧不知笑說道。
“我可沒你的勇氣,隻想專心在本專業漲些見識就知足了。”莊曉梅道。
“人各有誌,不能強求。我還是想說,你聽了別生氣,範舟人真的很不錯,希望你能夠關注一下。”寧不知忐忑道。
“我已經原諒你之前的事了,不要再得寸進尺了。我知道自己該做什麼,選擇什麼。”莊曉梅道。
“好的,我不說了,千萬別生氣。”寧不知忙說道。
“沒事回去吧,我要接著看書了。”莊曉梅道。
“好的,打擾你了。”寧不知溫和道。
莊曉梅進去了,寧不知回去宿舍。
“怎麼樣?”卓爾道。
“虛驚一場。”寧不知放鬆的躺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