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安在醫院休養了幾天,身上的淤青也慢慢消褪了下去,再過了幾天,便完全消散了,不留一絲痕跡。中間陸續有不少人前來探望,吳安的心情也好了很多,隻是那一段經曆從未對人提及。
“那個瓷枕你還記得嗎?”浩子在病床前削了個蘋果送到了自己口中。“後來在裏麵發現了一塊青銅燧。挺神奇的,銅的熔點比成瓷溫度要低你也是知道的,不知道為什麼裏麵的青銅燧完好的保存了下來了。”
“那你知道裏麵的燧長什麼樣子嗎?”吳安聽到後坐了起來。
“現在隻能用特殊方法將它拓印下來,還不能取出來,又不能破壞文物。隻是發現了沒多久後就被上麵派來的人取走了。據說是個神秘組織,我們也沒有再多的研究了”浩子兩口就將那個蘋果吃掉了。
“那能不能將拓本給我看一下?”吳安說道。
“明天我給你送過去。”“待會我送你回去吧。”浩子問到。今天是吳安出院的日子。
“不用了,我還沒有病到不能自理的程度。”吳安苦笑。
“那好吧,那我先走了。那邊還有一些事,我去處理下。”浩子說罷便起身出門了。
吳安將東西收拾一下辦了出院手續便也打車回家了。
打開門後家裏還是那天走的樣子,吳安稍微收拾了一下便坐在沙發上打開了電視,聲音開得很大,隻是吳安一個畫麵都沒有看進去,滿腦子都是想著那個夢。突然想到了什麼,徑直走到了臥室,打開了衣櫃。在衣櫃的最底層抽屜裏拿出了一個匣子。匣子裏都是些雜物,隻是在匣子底部赫然躺著一塊玉牌。
“你將它收好,以後你會用到它。”範誤將一塊比他手掌還要大的玉牌塞給吳安。
“這是什麼?”小吳安接過來疑惑的問到。又將雙腳往凳子裏收了收。腳上是一雙破舊的鞋子,一隻鞋子上鑲嵌了一直殘破的兔子,另一隻腳的已經掉了。那雙鞋是奶奶在外麵撿來的,他總是聽到其他小孩子在背後笑他,議論那雙女生穿的鞋。每次聽到這些吳安都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你以後會知道的。”範誤得意的說道。“對了,放學了去後山打彈珠嗎?”
“我還要做作業,奶奶不準我回去晚了。”吳安有些失落。
過了兩天,範誤便穿了雙上麵有兔八哥的鞋在班裏得瑟,再過了幾天,班裏便有不少小孩子纏著家長也買了兔八哥的鞋。不久,這種鞋子便風靡全校了。也再沒有人嘲笑吳安了,反而有一些人羨慕吳安的先見之明…………
吳安拿起匣子裏的玉牌努力回想著才想起來,十幾年了,吳安從來沒有想起這個東西,都慢慢忘記了它的存在了,要不是那個夢。
第二天一大早,浩子就拿著拓片複印件送過來後就走了。吳安拿起拓片去了公司,其他人都下田野了,諾大的辦公室,隻剩他一個人。在此拿出那張紙,隻見一個圓形圖案,上麵刻著一連串山川。隱約有刻有金文的山字。吳安查了不少資料後並沒有什麼收獲。
中午,吳安正要下樓吃飯,突然來了一群穿著西裝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