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寒風帶著幾片雪花從窗口吹了進來,張小白嘴角露著淡淡微笑,眼神中帶著一種耐人尋味的味道。
“先是小弟吧。”他輕輕的說道,同時打開豔姐的手機,通過之前透視的時候看到的密碼順利解鎖,之後找到了那個給豔姐按摩的小弟。
“今晚可真冷啊,我一個人睡的怎麼也熱乎不起來,怎麼辦啊。”
張小白選中那個小弟的號碼,發送著信息。
“翁”的一聲,手機震動之後顯示發送完成。
“這是第一招。”張小白嘴裏輕輕的說著,透視功能已經看向了周華趙健那群小弟的房間裏麵。
隻見房間內周華趙健二人睡一張床,豔姐的三個小弟睡另一張床。
從幾人平穩的呼吸來看已經差不多都睡著了。
“滴滴滴!”
三個小弟床邊桌子上一個手機忽然亮起,正是張小白偽造發來的信息。
但這時三個小弟卻已經完全睡死,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情況。
“睡的跟死豬一樣,怎麼能夠享福啊,還是讓本大爺來幫幫你吧。”張小白伸出手隔著牆壁指著那小弟的手機,用隔空移物能力控製著手機緩緩移動到他的頭頂。
“砰”的一聲,張小白解開控製,手機直接從空中掉下砸在那小弟的頭上。
“哎喲!誰呀!”那小弟馬上驚醒過來,大聲的叫喊道,臉上露出一副憤怒的模樣。
但馬上他就發現還亮著的手機,於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這麼晚了,誰他麼的還給我發信息,有病吧。”
說罷他拿起手機看上麵的信息。
當看到手機信息的瞬間,剛才他還一臉不耐煩的表情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興奮的表情。
“晚上好冷,豔姐,我也好冷啊!”
他盡力的壓低自己的聲音,興奮與害怕的情緒讓他的語調變得尖細,像極了鴨子一眼,同時在他臉上已經掛上一副**的表情。
隨後他悄悄從床上翻了下來,躡手躡腳的來到門外。
也許是心裏十分激動,也許是他有自己的考慮,讓他沒有把衣服穿戴整齊,隻是穿著一件外套便悄悄打開門,用做賊似的姿態走到豔姐的房間門口。
“篤篤篤。”
他輕輕的敲著門,雖然現在酒店外麵走廊上一個人也沒有,但他現在的樣子像極了一個正準備偷東西的賊。
一分鍾過後,門沒有開。
張小白房間。
“媽的,黑社會的生活作息怎麼這麼規律啊,都是早睡早起的麼?”
他有些無奈的說道,之後他使用隔空移物能力配合透視,用一些小物件去把正在熟睡的豔姐給鼓搗醒來。
當然,小物件是什麼形狀的,和鼓搗的地方是何處,隻能說非常符合張小白猥瑣的性格。
“嗯。”豔姐在睡夢中輕輕的叫喚道,一分鍾後舒爽的豔姐終於從睡夢中醒來。
看著有些濕的被單不由得麵色赤紅,心中想道:“最近也不缺男人啊,為啥會這樣?”
就在這時門外再次響起了敲門聲。
豔姐麵帶疑惑,穿上感剛剛洗澡的時候穿的浴袍從床上下來,由於剛才的事情導致她走路都扭扭捏捏的,充滿誘惑的味道。
到門口後,她輕聲的問道:“誰呀,大半夜?”
外麵,那小弟聞言嘿嘿一笑,心中想到:“不是大姐你覺得冷所以叫我來的麼,現在我來了還明知故問,嘎嘎嘎!”
“是我,大姐。”
門內,豔姐聽出了這個小弟的聲音,心中疑惑的想到:“這廝大半夜來找我幹啥?”
剛想到這裏的時候,不由得想起了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那是一個月前,當時刀疤哥的妻子阿芳正好回到省城娘家去了,她正準備當晚和刀疤哥大戰三百回合,當時她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愉悅物品。
卻不料臨時通往省城的道路需要臨時修補,因此封路一天,阿芳半路殺回,直接把她和刀疤哥的計劃弄泡湯了。
無處發泄的她找到了門口這個小弟,解決了當時的燃眉之急。
“難道這廝還想再來一次?”豔姐心中想到,她對於這個小弟隻當做是工具而已,並沒有什麼情感。
如果是平時的話,這小弟突然來索求,估計她會直接拒絕。
但是現在,由於剛才在睡夢中被張小白用隔空移物的方法弄得激情高漲,心中也是非常饑渴。
“也罷,今天就再拿你來用用吧。”
想到此處豔姐悄悄打開了門,馬上就看見外麵一頭五顏六色頭發的小弟。
此刻這小弟的表情已經是忍耐到極限了,門一打開就直接撲到了豔姐身上。
張小白在房間用透視看著這一切。
“哎,為啥我還是處男。”他關閉了透視功能,好讓自己不受影響。
由於窗戶打開,隱約還能聽到傳來的細細喊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