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司逸臉上有些僵,看了看煉器長老跟柳淩雲,這兩個混蛋!難怪約好保守秘密,他們倒是能直接避過去了,能開口的倒是隻有他一個。
身旁的女修似乎看出司逸的局促,笑意盈盈的開口解圍:“自然歇在我那裏了。”
說著還給烏秋實一個嫵媚的眼神:“都是男人你~懂的。”
那拖長的語音著實讓人想入非非。
一旁的戚如風眼裏一閃而過的的嫌惡,“三個人都歇你那裏嗎?”
戚如風直白的話語聽的烏秋實一愣,這麼勁爆的嗎?
女修捏著手帕嬌笑,那欲語還羞的表情說明了一切:“自然……不是的。”
“奴家昨夜隻與霄劍真人一道呢。”
烏秋實看了看司逸,又看了看那女修,瞧的認真,這一早一晚前後差別太大了吧,心裏有些猜疑,嘴裏脫口而出:“那你今晨又說你沒有見過這房間內的人!”
“自然是因為那個人不是她。”一模一樣聲音從身後響起,隻是這道聲音不似那女修那般勾人,房內的眾人齊齊看去。
隻見與司逸身旁那女修長的一模一樣的女子,大步走了進來,手裏那捏著一麵小鏡子。
“早上與你說話的是我。”進來的黃衫女修對烏秋實說了一句話。
扭頭嫌惡的看著司逸身旁的女子,抬手將小鏡子砸了過去:“師飛雪,你還敢監視我。”
“真是夠不要臉的,你們馭音閣都是婊、子坊嗎?總搞這種下作事情,幹脆改名就合歡閣算了。”似乎發生什麼事情,讓那黃衫女修氣的不起,開口就是地圖炮。
“這位道友慎言。”無辜被懟的戚如風一臉嚴肅:“為何如此辱罵我等師門?若不給個理由,被怪如風討個說法了。”
“就是,妹妹這樣罵姐姐的師門,人家會傷心的。”師飛雪一臉難過的樣子。
“飛雨,你就算冤枉姐姐,也要拿出證據來呀,我……認下就是。”
師飛雪最後那句話說的很是委屈,整個人顯得特別嬌柔,讓人看了就想抱入懷裏憐惜。
奈何表情做個瞎子看,司逸並沒有在意,他一直盯著烏秋實的反應。
“嗬”師飛雨報以冷笑,“你與馭音閣大長老門下徒弟合夥做下的齷蹉事,留影石已送到馭音閣掌門手中。”
師飛雪臉色一變,又很快的淡定下來,一臉震驚的委屈:“飛雨,沒想到你居然……你居然扮演我與門內師兄做假證,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
說著扭身趴在司逸大腿,哭的傷心,說話都是一頓一頓:“嗚嗚嗚,霄劍真人,飛雪心好痛。”
師飛雨嫌惡的看著師飛雪做戲,扭頭對戚如風說道:“這樣罵馭音閣確實是飛雨說大了,都是一群人渣,昨夜你主動出手,你還算好人。”
師飛雨說的認真,戚如風並沒有接受她的說法,倒是一臉正義:“就算門內有一兩個不懂事的弟子,道友這般辱罵未免太過分了吧。”
“而且,剛剛這位師妹也說了,那留影石裏的畫麵也可能是你假扮,誰知道是不是你故意給馭音閣潑髒水。”
師飛雨被戚如風那義正言辭的話氣的不輕:“我呸,又是一個不分青紅皂白瞎說的傻子。你不會跟她一樣,打著做好事的勾當,做什麼齷蹉事吧。”
“看來你是執意要汙蔑我馭音閣,既然如此,讓戚某來好好教訓你。”說著,戚如風手腕一翻一支玉簫出現,直直的往師飛雨命門戳去。
一下手就是死招,師飛雨連忙喚出靈劍一擋,那熟練淩厲的劍招下,竟跟戚如風不分上下。
“馭音閣果然都不是什麼好鳥,莫不是被我說穿事實,惱羞成怒要殺人滅口。”師飛雨嘴裏罵著:“我倒要讓天下人看看,你馭音閣如何欺淩弱小散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