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水傾月眉頭頓時一緊,下意識的將傾魚護在身後,神色緊張道:“這位爺,小人,小人媳婦,膽小又害羞,還是,還是算了吧!”
啪……水傾月話才剛落,便見那名紫衣男子突然猛的一拍桌子,有些動怒的瞪向她嚷嚷道:“本王九弟能看上你家媳婦,那是你的興榮!你小子再敢不識好歹,信不信本王現在就要了你的小命?”
棕色華服男子眉頭微微一攏,神色有些無語的朝紫衣男子瞥了眼。
沒有退讓,水傾月幽深的眼底明顯的燃起一抹怒意。看樣子她不能再拖下去的,必須得出動出擊了。
見水傾月還一動不動的擋在那小娘子的前麵,紫衣男子不耐煩的催促了句:“你小子當真不怕死嗎?還不給本王滾一邊去,讓你媳婦趕緊給本王過來!”
“你……”以她們現在的情況,動手未必有勝算,但這一刻水傾月真的有些撐不住氣了。
然而她才剛開口,身後的傾魚卻突然拉了拉她的衣袖,一臉‘惶恐’道:“相公,要不,要不奴家就過去一下,應該,應該不會有事兒的吧!”
“可是……”水傾月眉頭頓時一緊。
傾魚搖搖頭,微笑的同時是兩眼放光的盯著她,柔聲柔氣道:“沒事兒的相公,那位公子看起來應該不是個壞人!”
複雜的朝傾魚看了眼,水傾月在一聲無奈的輕歎後,終於移開了自己的身子。也罷!那就看看再說!
見小娘子邁著小碎步一臉惶恐的慢慢走來,紫衣男子一臉曖昧的向傾魚稱讚道:“還是小娘子你有光,跟了本王九弟,以後有你好日子過的!”
聞言,棕色華衣男子眉頭頓時一蹙,目光有些淩厲的朝紫衣男子看去:“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本王……”紫衣男子還想要爭辯什麼,可在對上他幽冷的眸子時,是一臉委屈的將剩下的話給吞了回去。
見狀,他對麵的雲樓禮是無語的搖了搖頭。他真就想不通了,此次合作老九為什麼非要拉上老五這二百五那?
轉眼間,傾魚已來到了三人的桌前,低著頭‘不安’擰著自己的衣袖,‘不敢’朝他們多看一眼。
棕色華衣男子用餘光不動聲色的朝水傾月瞥了眼後,突然站起身,來到傾魚麵前:“多大了?”
沒有抬頭,傾魚小聲的回來了一句:“奴,奴家十九了!”
對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遲疑片刻後又問道:“平時在家都做些什麼活?”
棕色華服男子此話一出,不光水傾月,就連與他一夥兒的紫衣,雲樓禮,兩人都一臉詫異的朝他看了眼,似乎都不明白無緣無故他問這些做什麼?
倒是對麵的雲樓絕在聽到他這番問話時,如深淵般黑不低的眸子中不由的閃過了一抹異色。
傾魚抬頭疑惑的朝他看了眼後,又隨即低下了頭:“洗衣做飯,還有就是做針線活!”
“洗衣做飯,做針線?”棕色華服男子重複著傾魚話的同時,突然伸手拉起她的手,溫柔的撫摸著。
傾魚眉頭頓時一緊,下意識的想要收回,然而卻對方緊緊的拽在手裏。
一旁五米外,水傾月一瞬不瞬緊盯著傾魚被棕色華服男子緊拽著的手,隨即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瞳孔猛然一縮的同時,邁出腳步就著急的朝兩人走去。
然而就在這時,棕色華服男子突然甩開傾魚的手,傾魚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喉嚨就被對方死死的捏在了手裏。
突然的狀況讓客棧內的眾人是不由的一驚。當然這裏麵卻並不包括雲樓絕!
見狀,水傾月頓時就不敢再輕舉妄動了,停下腳步,緊蹙著眉頭,咬牙切齒的緊盯著對方。
“九弟,你這是?你不是看上這小娘子了嗎?”疑惑的眨了眨眼,紫衣男子是一臉不解的向棕色華服男子問道。
“小娘子?”棕色華服男子冷哼一聲,衝其反問道:“你可見過一個平時隻會洗衣做飯,做針線的女子,虎口長繭子的嗎?”
紫衣男子大驚,有些不敢相信的朝傾魚看了眼:“九弟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小娘子會武功?”
棕衣男子冷冷一笑:“不然你以為那?”
一旁,水傾月兩眼明顯的一翻。該死的,果然如此!她真沒想到,這男人的警戒心如此之重。
被對方緊控製在手中的傾魚的聞言,眉頭頓時也是緊緊的擰成一團、眼中有著說不出的懊惱!可惡,她怎麼偏偏就說洗衣做飯那?直接說劈材做飯不是更好?
想到這兒,傾魚兩眼頓時一亮,‘惶恐’又‘委屈’道:“這位你,你是誤會了!奴家是做飯,可做飯也是需要劈材的啊!隔三差五的奴家都要劈一大堆的材,時間一長,奴家虎口有繭子不也是正常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