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水傾月慶幸的時候,棕色華衣男子突然不知從哪兒拿出一條沾水的毛巾扔給她:“將你臉上的深海黑泥擦幹淨了!”
水傾月瞪大了雙眼,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好厲害的家夥,居然一眼就能看出她臉上的黑霜乃深愛黑泥所製。
見她遲遲不肯動手,對方眉頭隨之一挑,有些不滿:“怎麼?不願意?”說完,又意味深長的朝傾魚的方向看了過去。是在提醒她,別忘了她還有人質在他手中!
“不敢!”狠狠的朝他瞪了眼,水傾月一臉心不甘情不願的抓緊手中的毛巾就往自己臉上擦了去。
一時間,店中的眾人再一次都瞪大了雙眼望著她。似乎都在好奇有如此美妙聲音的主人究竟會有這如何一張臉蛋那?
當然,雲樓絕等人就另當別論。他們在意的隻有這女人究竟是不是他們所認識的那個人!
黑霜盡除,當拿毛巾的手從水傾月臉上移開的瞬間,眾人臉上無不寫滿了驚豔。
一瞬不瞬的望著前方那快一個月不見的女人,雲樓絕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麼來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是她,果真是她!隻是,她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下南國那?她究竟為何而來?
算算時間,她應該已經和夜宮降見過麵了吧!可是……若夜宮降真的見到了她,以他的性格,又怎麼會輕易放過她那?等等!她該不會是被夜宮降追殺至此的吧?
想到這兒,雲樓絕的心頓時就像是被什麼揪了起來似的,很是心疼。
望著那張熟悉而又親切的臉,水希幾人原本陰沉的臉上明顯的有了笑意。果真是姐姐!實在是太好了!
水傾月沒有錯過雲樓絕他們那邊傳來的,那一道道熾熱的光芒。她知道,他們都在看著她,但是……
沒有朝他們那兒多看一眼,水傾月很是不爽的將手中已髒了的毛巾扔回到了棕色華服男子手中,瞪著他:“現在滿意了吧?”
“滿意,滿意,非常滿意!”紫衣男子突然跳了出來,兩眼放光的盯著水傾月那張絕世傾城的臉蛋。
麵對他的步步靠近,水傾月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你,你想要做什麼?”
戲謔的衝她挑了挑眉,紫衣男子壞笑道:“你猜?”
水傾月嫌棄的朝他翻了翻白眼,視線又回到了棕色華服男子身上:“說吧!你究竟要怎麼樣才肯放了我的人?”
一臉深沉的盯著水傾月看了半晌,對方這才緩緩開口道:“你倆究竟是什麼人?”
“我姐妹倆不是什麼人,就隻是一個過路人而已!”水傾月有些無奈的回答道。
“那你們怎麼會打扮成這副模樣?居然還會易容術!”紫衣男子這是又插了進來。
水傾月很是無語的瞪了他一眼,卻還是解釋道:“拜托!江湖上會易容術的人少嗎?我們姐妹倆之所以易容換裝出行,也不過是為了減少路上不必要的麻煩而已!”
上下將其打量了一翻,紫衣男子居然一本正經道:“也對,像是你副容貌若不易容換裝,的確會引來不少的不軌之徒的。”
聞言,水傾月小嘴頓時癟,立馬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的委屈模樣,對棕色華服男子道:“我們真的是無辜的過路人,大爺,你們就放過我們吧!好嗎?”現在硬的行不通,也就隻能用軟的了!
見狀,對麵的樓黃與樓玄不由的對視了眼,隨之低頭緊抿著嘴無聲的笑了起來。傾月公主如此小媳婦兒的模樣,可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畫麵哦!
別說他倆,就是水希這時也快有些忍不住了。看慣了姐姐漢子的一麵,突然看她這副模樣,別說,她還真有種雞皮疙瘩落一地的錯覺。
至於禦零,他倒是沒有覺得水傾月哪兒有不對的,反倒是水希與樓黃樓玄他們三人,總覺得怪怪的。
雲樓絕的目光在身旁幾人臉上掃了一周後,又回到了水傾月的臉上。微眯的眸中寫著不悅!她,她這是在對別的雲樓修撒嬌嗎?
雲樓修不語,隻是一臉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抿了抿嘴,水傾月一副我見猶憐的又向雲樓修開口道:“爺,求你了,就放了我們吧!日後我們會報答你的!”
“如何報答?以身相許嗎?”紫衣男子又插了進來,這次更是直接擋在了雲樓修的麵前,一臉曖昧的向她問道。
看著眼前這男人,水傾月有些鬱悶的眨了眨眼:“就算我真要以身相許,貌似對象也不該是你吧?”經過觀察她發現,這三王之中,似乎就是以那棕色華服的男子為主。所以了,她現在的目標就是他了!
紫衣男子眉峰一挑,有些不爽:“對象不是本王?那是誰?”頓了頓,他似乎這個時候才意識到什麼,不由的移到一旁,有些不敢相信的指著雲樓修向水傾月問道:“你不會是想要對老九以身相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