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樓修揚眉道:“本王自認為沒有上北皇的智慧,所以,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警惕些的好!”
水傾月兩眼不由的一翻,有些鬱悶的努了努嘴。
就在這時,雲樓修的心腹侍衛端著兩杯茶走了上前。
目光與侍衛對視兩眼,雲樓修客氣的向水傾月道了一句:“上北皇,有請!”
裝作沒有看到兩人之間的小動作,水傾月微微一笑:“謝謝!”
端起茶杯,頓時一股濃鬱的茶香撲鼻而來,可那一刻水傾月卻在茶香中聞到一抹若有似無的血腥味。
漆黑的眸中,一抹異色閃過。水傾月麵不改色的輕抿了一口:“真香,好茶那!”
此時她能確定,此茶果真有毒,其來源正是那抹若有似無的血腥。若她沒有猜錯,該血的來源,應該正是詭異婦人或中年男子,其中一人。
血毒的生成,是因為血毒的主人乃百毒浸泡的緣故。與詭異婦人還有中年男子身上的味道有些類似。
“上北皇喜歡就好!”此時雲樓修臉上的笑意更加濃鬱。
還以他一個絢爛的笑容,水傾月視線再次回到杯中,看著水中浮起的茶葉,她姿態格外優雅的吹了吹。舉杯間,杯中的茶水瞬時又減了不少。
不動聲色的朝水傾月的杯中看了眼,雲樓修又向侍衛吩咐道:“將那杯茶給傾魚姑娘送去!”
“哦,對了,順便將傾魚姑娘身上的穴道也解了!”朝水傾月瞥了眼,雲樓修又補充了一句。
“是!”
聞言,水傾月兩眼微眯間,一抹笑意隨之從她嘴角劃過。看樣子就是因為她喝下了他們特意準備的毒茶,故而以為便能輕易拿捏住她,所以便連原先的戒備都解除了。
一旁,手腳再次得到自由的傾魚在朝水傾月看了眼後,得到答案後,端起茶杯用力的往裏麵吹了吹後,便急切的往自己嘴邊送去。
要知道,現在她喉嚨都快冒煙了,再不喝點水滋潤一下,她還真怕她的喉嚨會‘燒’起來。
很快,一杯茶水就被她喝的是一滴不剩。
“我,我能再要一杯嗎?”將水杯遞向侍衛,傾魚眨了眨眼,一副楚楚可憐的問道。
侍衛並沒有急著回答他,而是在尋示過雲樓修後,在得到他的首肯後,這才接過她手中的杯子,退了出去。
收回視線,水傾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們是真的被渴壞了,你可別介意!”說完,舉杯也將杯中的水一口幹盡:“那個,我也想再來一杯行嗎?”
雲樓修微微一笑:“當然!”
很快,茶水再次端了上來,緊接著,雲樓修命人準備的飯菜也上了桌。
原本就餓的水傾月看著那一桌的飯菜,頓時是兩眼放光:“那個,我是真的餓了,就不客氣了哦?”
“上北皇,請便!”
就這樣,水傾月在眾人的注視下,是直接解決完一桌的飯菜。
此時旁桌的傾魚情況與她也差不多。
看著桌上一幹二淨的碗盤,雲樓修兄弟等人,是一臉的驚愕。
他們認識的女子何其之多,那個不是莊重,嫻雅的?可她居然……
這吃相,這速度,她真的是上北國現最為尊貴的君王嗎?
停下手中的筷子,又喝了口熱茶後,水傾月這才心滿意足的抬頭朝他們看去。
麵對他們異樣的目光,水傾月卻毫不在意:“今兒就多謝……對了,我現在都還不知道你們叫什麼那?”
她能猜到他們的身份,卻不能猜出他們的名字。
“本王雲樓修,這兩位是本王的兄長,三哥雲樓禮和五個雲樓司!”雲樓修指著玄衣男子和紫衣男子向她介紹道。
水傾月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至於我們的身份,不用本王說明,想必上北皇也心裏有數了吧?”雲樓修問道。
水傾月再次點頭。
“既然如此,那上北皇現在能告知我們,你突然前來我下南國的目的了吧?”
眸色微微一閃,水傾月點頭道:“不瞞你們,我此次前來,是來找貴國太子雲樓絕的!”
聞言,雲樓修等人臉色是明顯的一變。
對麵,雲樓絕在這一刻也猛的張開眼,有些吃驚的朝這邊看了過來。來找他的?為了什麼那?
若說是被夜宮降的逼來求救的?以她的性格是絕對不可能的。
說大半個月不見,她想他了?這應該就更不可能了。畢竟當時他們可是在那樣的情況下分開的。
那……等等,難不成是……
雲樓絕突然想到了什麼,不由的扭頭朝水希看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