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秀蘭也伸手摸了摸方小柔的頭,然後笑得溫文爾雅。
她依然睡不著,又在默默回憶著那些甜蜜的過去。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有一種強烈的感覺,她覺得她跟白馭良很快還會再見麵。
近段時間,金雪的日子過得很平淡很穩定,每天單位和租房兩點一線。周末時她也是一個人窩著,哪兒都沒去。
今天是周六,一大早她難得出一趟門,去菜市場買菜。不料,經過一處巷子時,她又差點被一輛車給撞死。
她真的想不通,到底是誰要置她於死地?還是與秦焰有關的人麼?嗬嗬,她跟秦焰已經完全分手了,好幾個月沒有再聯係了。
她懶得去管,也無力去管,隻是自己很是小心。畢竟她還年輕,她可舍不得死,她的理想也都沒有實現。
最近秦焰一直住在家裏,哪兒都沒去。白天時他經常坐在一樓客廳的沙發上抽煙,偶爾開視頻會給他的下屬員工布置工作。晚上時他到三樓健身,然後直接睡覺。
秦媽媽總是留意著秦焰的一舉一動和喜怒哀懼,然而最近他真的沒有任何情緒,總是那麼平靜,也極少說話,如此一來秦媽媽也完全猜不到如今的他心中到底在想什麼。
當然了,哪怕秦焰一直維持著這種狀態,她也不敢多問。她隻是愈發的痛恨金雪,幾次派人想要“做”了金雪,鬱悶的是幾次都沒能得手。
周日這天上午,秦焰還沒有起床,秦媽媽派出去對金雪動手的阿富,正巧過來向她複命。
在別墅後院的小花園裏,他微低著頭,懺悔般對她說:“夫人對不起……我又失手了……”
秦媽媽自然不高興,站在他的前方,聲音壓著一股憤怒,說:真是“沒用的東西,居然連這點事情都辦不了!假裝不小心地把她給撞死,又那麼難麼?”
阿富又戰戰兢兢,把頭低得更低,輕聲解釋……
秦媽媽根本聽不見他的解釋,始終滿麵橫肉,極其不悅。
他們都沒有發現,已經起床的秦焰,這會兒正巧走到了花園門口。
秦焰聽見了他們的對話,內心真有一種捏死秦媽媽的衝動,原本冷峻的麵容上更是變得戾氣重重。
待他們發現了他,都偏頭望著他,他才咬咬牙,極不耐煩逼問著秦媽媽,“我跟她早已和平分手,她又哪裏惹到你了?以後不要打擾她,放過她,行麼?”
他殺氣騰騰的口吻,當然也令秦媽媽毛骨悚然。待身子打完顫後,秦媽媽虛聲回答,“行,行,我保證……秦焰,既然你都放下了,那我也沒什麼好怨恨的了……”
秦焰還是不太相信她,哪怕她向他保證了。畢竟,明裏一套暗裏一套,心狠手辣陽奉陰違,是她一貫的風格。
他依然擔心她會對金雪下手,忽然又走近她,一字一字陰聲說話警告著她:“你得確保她一直平安地活著。如果她死了,我會給她殉情。絕不含糊……”
秦媽媽又被嚇得不輕,她也知道,秦焰一向說什麼就是什麼,自殺那種事情他完全是做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