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二章你夠淡定的(1 / 2)

我說他一開始眼睛為什麼會亮,原來是想到了這一層。不過不管我的猜想是那種,他們是否是聯手來對付我,在我看來都是一種敗局。因為他們考慮的很充分不假,可他們忘了一點,那就是我的心態。一般他們做局肯定會覺得我是個賭徒,輸了錢就想把錢贏回去,特別迫不及待的那種,人一旦著急的話那就會亂了方寸。所以到時候他們宰我的話,那我根本沒有任何察覺,不知不覺中可能就出去了幾百萬。但我並沒有這種心態,我隻是個玩客,不是賭徒,那些靠賭博過活的人都沒有一個好下場,這一點我在賭場工作了那麼多是最清楚的。再加上我雖然把錢看的很重,可我並不在乎這麼十來萬的小錢。我在中東那邊一個月入賬幾百萬,還有大陸水港寶島等等一些地方都建立了校貸的流水線,每個月入賬也有上百萬老人頭。我會在乎這一點半點的小錢?雖然我那些錢分到我的女人們手裏,我這邊就剩不下多少了,可十幾萬我還是不會特別在乎的。我的女人們花銷是真的大,如果單靠我在大陸的貸款流水線的話,是根本養不活她們的。不得不說,人一多起來,再多的錢都顯的蒼白無力。我記得她們最多的一個月,足足花了四五百萬。美名其曰說做生意賠了,可是誰知道她們幹了啥,反正都是我自己的女人,隨她們去吧,我這邊的收入都是可持續性的,賠個個把次我還是能接受的。所以說,在賭桌上心態是最重要的,如果我不著急不上火,他們就算再深的套路,在我這裏也吃不上勁。慢慢的,莊冬青也有些耐不住性子了,他忍不住問道:“喂,田中那小子這樣放炮灌水,你也不著急不上火?夠淡定的啊!”“誰說我不著急不上火?”我歎了口氣:“可是有用嗎?那小子色迷心竅,看見美女就走不動路,其實說起來也是,誰讓我們唯一的妹子那麼漂亮呢?跟仙女似的,看見那張漂亮的臉蛋,我就算是有氣也生不起來啦。”莊冬青也沒話可說了,一臉的無奈。要真按我那樣的猜想,他們這會兒才贏了我十幾萬,估計跟預期的完全不一樣。要知道,之前我可是贏了田中生子上百萬,這會兒他才贏回去十幾萬,再跟莊冬青還有小熱巴分一下,也剩不下幾個錢了。當然,猜想歸猜想,還是要實際一點,所以我繼續跟他們玩。這一把雖然小熱巴沒法自摸,但是那個莊冬青和田中生子的表情跟吃了翔似的,明顯是摸到了垃圾的牌。他們這麼明顯的表情誰都能看的出來,還好現在這是在打麻將,要是換做之前一直玩的炸金花那豈不是連褲子都要輸沒了。牌轉到我這裏了,我看了一眼,最後還是打了一張熟牌。莊冬青跟我一樣也是下了張熟牌。輪到田中生子的時候,他看了眼自己的牌,皺著眉抓了一張,當拿到牌的時候他愣住了。我腦子裏飛速的旋轉,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她應該是自摸了!牌他應該是早就聽了,要是錯過了自摸的機會,他也不會是這個表情了。還有一個原因,他們還想要在小熱巴那裏撈些錢,所以堅決不能讓我拿到做莊的機會。所以遇到了這種自摸的情況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莊冬青敲敲桌子幹咳了聲,提醒這他,該出牌了。可是他真的會出牌嗎?畢竟是個菜鳥,即便他之前跟人有人交過他。隻可惜他的水準沒有什麼長進,依舊還是個菜鳥。你們想想一個菜鳥遇到這種情況會做如何的選擇呢?隻見田中生子把牌推倒了:“自摸。”我嘿嘿一笑,這和我想的完全一樣。一個屁胡,一家輸一千,這在賭場裏算少的了,莊冬青終於是忍不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看著他倆的反應,心中冷冷的一笑,其實我還挺希望他不自摸的,我的牌已經聽牌了,他倆又不胡,小熱巴這把也暫時胡不了,根據我的記憶,我的胡也馬上了,他們要是不胡,等我胡了,這樁還是要下的。我轉頭看向小熱巴,笑笑對她說道:“美女,你可算下莊了,運氣是真的好啊。”小熱巴贏了錢也很開心,看到我跟她說話,不禁有些謙虛的說道:“哪有的事,我還是頭一次手氣這麼順,我之前還有些擔心我的莊會不會輸的很慘呢。”聊著聊著牌就已經碼好了。這下輪到我做莊了,一切都好辦了。我隨手擲了篩子,是從笑熱巴那開始抓牌。我看似隨意的一擲,其實是有用意的,我能做的牌都在我麵前了,從她那抓過來,我的牌起手還是很不錯的。就在我們抓好牌後,我並沒有立刻就立起來我的牌,誰知道我後麵有沒有監控,我可不想當那個冤大頭。他們等了半天,見我還在整理牌,莊冬青不禁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你幹嘛呢,打牌啊,大家都等著你呢!”我抬眼瞟了一眼他,手裏依舊整理著,不緊不慢的回答道:“好不容易道我的莊了,有些緊張,好好整理一下,有些糾結,這牌似乎太好了,都不知道打啥了。”“你說你牌好?牌好就該起手聽牌了,你有嗎?沒有就啥沒用打啥,會不會玩啊。”莊冬青捋了捋額前的頭發無情的嘲笑著。“額,起手聽牌,那倒是沒有。”我聳了聳肩無奈的說道。我磨磨唧唧了半天,就在莊冬青再次要發飆的時候我終於打出了一張牌。莊冬青伸手剛要去抓拍,卻聽到了小熱巴略帶興奮的聲音:“碰!”我抬頭對著莊冬青嘿嘿一笑道:“別那麼著急嘛,還沒到你呢。”等小熱巴打出一張牌,見大家都不要,我就又抓了張牌,正好上了張有用的牌。我再次打出一張沒用的牌。“碰!”小熱巴再次碰了。莊冬青不滿的嘟囔著:“我說你就不能打張他不碰的牌?”我再次無奈的聳了聳肩道:“我也是沒辦法啊,正好沒用啊,我這次在盡量不打了,盡量盡量。”在我無奈的話語中莊冬青可算是安靜了。再次輪到我抓拍,可以這次我出的牌他們依舊還是絕望的。隻聽見小熱巴的聲音再次響起:“碰!”我抬頭看了眼他倆的臉色,已經開始發青了。還沒等莊冬青開口我就滿臉無辜的說道:“這可不是我的錯,我發的都是生牌,他正好碰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