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便是秦言高樓拋繡球選夫的日子了,秦言坐在鏡前看著自己的妝容,真美啊,不知要給誰看一輩子呢……
秦言踏上高樓時,樓下空蕩蕩的一片,隻餘一人負手而立笑著看她。
數百士兵將人們隔絕開,留出樓下的空地,沈敬楠一人立於其中,這樣,無論秦言怎麼扔,都是他奪得繡球。
“大小姐,可還滿意?”沈敬楠依然笑著,眼角是她從未見過的喜悅,想了想,佯裝生氣道:“你這樣,不是作弊嘛!”
沈敬楠輕笑:“那隻能怪別人沒能力了。”
“厚顏無恥!”
“看來,秦小姐是看不上本王?那本王還是走吧……”語氣有些憂傷,正欲轉身,
“誠王殿下,看看你腳下!”秦言說,沈敬楠低頭向下看,秦言趁勢將繡球朝他腦袋扔去。
沈敬楠並未阻擋,任繡球砸到他的腦袋,然後落入他懷中。
秦言再也忍不住笑意,我總算贏了你一次。
“聘禮隨後便到國公府。”沈敬楠說完準備離開,秦言不顧他人看法,直接用飛到沈敬楠身前。
“你當真要娶我?”
“當真。”
“我不願與別的女子享一個夫君。”
“我永不納妾。”
“說話算數?”
“我何時騙過你。”眼裏的笑意蕩漾開來。
定聘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在皇城內穿梭,大雁,布匹,首飾,不斷送到國公府。
百姓們站在邊上議論紛紛。
“誠王好大的手筆啊,想必是很珍惜準王妃了。”
“誠王殿下和百裏將軍一同上過戰場,出生入死,早就生出情義來了!”
“那百裏將軍又為何要拋繡球?誠王殿下請指賜婚不就行了嘛。”
“皇家的事我們怎麼說得清呢……”
沈敬璟帶著許亦往誠王府走,剛好遇上從國公府回來的沈敬楠。
“你真願意一輩子隻娶她一個?”沈敬璟問,
沈敬楠看了看他身旁的許亦問:“你有了許亦,可還想娶別的女子?”
許亦愣了愣,眼裏盡是緊張,是啊,我是男子,不能為他綿延子嗣,他終究是要娶妻生子的……
“不會!”沈敬璟幹脆利落,有了許亦,旁人還算得了什麼。
沈敬楠也開口:“隻要她在我身邊,哪怕不掌天下我也願意。”
沈敬璟看出許亦心裏的顧忌,拉緊了他的手,示意他放心。
國公府---
秦言和秦皖正核對著聘禮單與送來的東西,手忙腳亂。
王府總管來時看到秦言腰間的玉佩,眼前一亮,這玉佩……
這總管從沈敬楠出生時便照顧著他,到他開府也依然跟著他,對沈敬楠好得很。因為一直照顧著沈敬楠,所以他當然知道那玉佩代表著什麼,上前問秦言:“敢問百裏將軍,您腰間著玉佩,從何而來?”
秦言認得這總管,俯身行禮道:“這是誠王殿下贈於我的。”
“這……這玉佩是太後娘娘給殿下的,要殿下在新婚之夜將此玉佩交與誠王妃,見此玉佩,如見誠王。”
秦言把玉佩從腰間取下握在手裏,這玉佩意義非凡,他兩年前便贈於自己,難道他兩年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