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晨熙已經認出來了這名男子,他真是在大廳之上譏諷和威脅自己的那名青年。
感受著弋晨熙這般無言的安慰,唐欣並沒有立即爆發,她知道自己的晨熙哥哥不會讓麵前這三個淫棍好過的。
隻見弋晨熙掌心一吸,便是將飄落在地上的一片枯黃的柳葉吸入掌心之中。
掌心青色的鬥氣不斷的凝聚,並將那片枯黃的柳葉緩緩的包裹,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幾米相隔的錦服男子。
此時的錦服男子對著身邊另外兩位同伴,笑道:“你們說這小娘們兒是不是夠勁!要是能摸一下便好了!”說完便是在其他兩位同伴淫笑的目光之中猥瑣的對著唐欣的大腿摸去。
此時那名男子並沒有注意到弋晨熙手心之中凝聚的氣勢,他已經完全的忽視了後者那濃濃的殺機,他還真不相信對方會對自己真正的下殺手。
在他心中就算是弋晨熙動手,以他們三人武將中期的實力,吃虧的必然是弋晨熙,畢竟雙拳難敵四手。
隻見他一個縱步便是上前,猥瑣的伸出上手對著唐欣的大腿扶去:“小娘子還真是細皮嫩肉呢!就是不知道手感怎樣?”
就在這時,還不待唐欣做出躲避的動作,弋晨熙手中醞釀的勁氣便是以那片柳葉為載體,夾雜著呼嘯的勁風化為一道青色的流光對著那名男子的右眼直射而去。
感受著淩厲的勁風對自己射來,那名男子反映也是不慢,隻見他立刻收回對著唐欣侵略而去的雙手,身形一翻手中便是多出了一柄長劍。
將手中的長劍對著側邊奮力的一斬,一道鬥氣光弧便是劃向高速運動的那一枚飽含著鬥氣勁風的柳葉。
隻是手起刀落,那道蘊含著不俗勁風的柳葉便是段為兩節。
看著對方輕鬆的便是化解自己的攻擊,弋晨熙臉色一沉。
“嗬嗬……脾氣倒還不小,竟然還敢動手!”男子戲謔的道。
弋晨熙麵無表情的抽出背後寬大而猙獰的狂刃,抬起狂刃直指錦服男子,語氣森然的道:“動手?多沒勁的舉動,隻有手中的巨劍才能帶來酣暢淋漓的快感!”
又是看了一眼麵前戲謔的男子,弋晨熙殺機凜然,道:“既然你那麼的管不住自己的那雙豬腳,那留著又有何用,不如……我替你取下來,免得你以後又犯錯誤!”說完身形一躍,手中的狂刃便是高高的舉過頭頂,做出一個霸氣的劈砍動作。
見得弋晨熙說出手便出手,錦服男子臉色一沉,不知道為什麼,麵位同為武將中級的弋晨熙這再簡單不過的一劍,他竟是生出一種奇怪的錯覺。
仿佛對方的那一劍不管自己怎麼躲避都不可能將其避開,雖然明知道對方來勢洶洶,並不能與其硬碰,但是那種錯覺卻是告訴他這一劍必須硬接下來,哪怕是被人家重傷。
因為如果一味的躲避的話,恐怕自己會死的極為的難看。
錦服男子將手中的長劍橫於體前,妄圖要將其硬接過去。
看著對方的舉動,弋晨熙冷冷的一笑:“看來你做了一個明智的選擇,盡管選擇再明確,你的雙手我都收定了!”說完便是奮力的一劍劈下,這一劍是他在血皇仙宮之內苦練千年的一劍,簡簡單單的一劍卻是蘊含著無盡的天道,所以不管是威力還是詭異程度都將是無窮的,最起碼在同階之中可以說是無敵的存在。
隻見狂刃在那名男子驚駭的目光和在周圍圍觀者不可思議的目光之中,化為一道青色的光弧對著下方詭異的劃去。
光弧直接詭異的穿過錦服男子橫於胸前的長劍,對著他右肩斬去!
收回狂刃,站到了唐欣的身邊,冷笑著看著眼瞳極速放大的錦服男子,此時的後者那雙眼之中充滿了無盡的恐懼,哪裏還有之前的戲謔。
隻見他橫於胸前的長劍便是在人們震驚的目光之中化為兩端,切口處光滑如鏡!
鐺
一節短劍優雅的落地,與地麵發出清脆的叩擊聲。
錦服男子驚駭的低頭看著自己的右肩,隻見他的那隻手中還緊緊的握著半截殘劍。
接下來的一幕卻是讓的眾人都長大了嘴巴和瞪大了雙眼。
隻見那隻緊握著半截殘劍的右臂竟是詭異的隨著那節殘劍墜入地麵,右肩上整個創麵一片慘白,片刻之後方才見到如柱的鮮血伴隨著錦服男子撕心裂肺的叫聲狂噴而出。
那叫聲之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隻見他左手捂著失去了胳膊的右肩,不斷的在血泊之中哀嚎和翻滾著。
麵無表情的看著地上不斷哀嚎的狼狽人影,弋晨熙不鹹不淡的道:“我說過,既然,管不住自己的豬腳,就不要留著它讓你繼續犯錯!”他的聲音低沉的可怕,特別是配合著地上錦服男子痛苦的哀嚎聲,仿佛是死神的魔音一般,充滿了淡漠和陰冷。
看著場中的青衫少年,眾人又是不約而同的向外移開了幾步,仿佛這有這般才能緩解他們對場中冷漠青衫少年的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