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8、這胸膛,好有手感!(1 / 3)

沈望舒回屋後未多久便累了,沈流螢沒有再打擾他,看著他歇下後便離開了,在轉身時又瞧見了方才停在沈望舒肩上的那隻彩蝶,見著它停在窗欞上居然沒有離開,不由多看了它一眼,這才離開。

外邊已經下起了雨來,清幽給沈流螢出了小院,給她遞上油紙傘,沈流螢在離開前又看了沈望舒的臥房一眼,沉聲對清幽道:“這幾日,不管你在府中見著什麼人或是聽到什麼事,都不要與三哥說,明白麼?”

“是,小姐,清幽明白。”清幽輕輕點了點頭。

“那我先走了,好好照顧三哥,明日我再過來。”沈流螢說完,撐著油紙傘走了。

雨水打在油紙傘上,發出啪啪嗒嗒的聲響,沈流螢一邊走一邊想著方雨靈的事情,連腳下踩著水了都未自知。

田陽縣道路崎嶇難行,她不過一個弱不禁風的閨閣小姐,當真是自己來的京城?來他們沈府欲嫁三哥為妻,當真隻是為了有一個家?

不知怎的,沈流螢有些不相信方雨靈。

有所圖?圖什麼?他們沈家什麼都沒有,能圖什麼?且這種古時候,又有哪個姑娘家舍得把自己的終身大事當兒戲?

嫁給三哥,隨時都會有可能成為寡婦,有誰個姑娘家願意把自己的一輩子就這麼搭出來?

想著想著,沈流螢又搖了搖頭,有些嘲諷自己。

這沒人來應親的時候吧,她心裏總在等著這麼個心甘情願嫁給三哥的人出現,現在終於有人來應親了,而且還是一個溫柔賢淑的小家碧玉,她卻又不放心起來,難不成她犯了多疑症?

是因為這個姑娘過於好了些,她才覺得她是有其他目的的?

呸呸呸,什麼過於好了些,她的三哥才是最好的,三哥那麼溫柔且善解人意,誰個姑娘家嫁給三哥那才是那個姑娘的福分。

先不想了,先觀察觀察那位雨靈姑娘幾日再說吧。

沈流螢思忖了一路,再抬眼時,她已經走到了她的映園,這才想起晏姝可能在等著她一塊兒用飯呢,不由朝屋房方向大跨腳步,一邊大聲喚屋裏的晏姝道:“小姝,我回來了!我有事和你說喲,我三哥的好事呢!”

沈流螢放下油紙傘,笑著跨進了屋子。

但,屋子裏靜悄悄的,不見晏姝的身影,亦沒聽到她的聲音。

管家大叔做的一桌好菜整整齊齊地擺在桌上,一口都還沒有動過。

“小姝?”沈流螢瞧著未動一口的飯菜,有些遺憾,小姝沒有先吃?真的在等著她一塊兒吃?怎麼不見人,難道午睡了?

沈流螢退出小廳,往臥房方向走去,輕輕扣了扣門,道:“小姝你不吃些東西便睡了?”

臥房內也無人應聲。

“小姝?”沈流螢索性徑自推開屋門走進了臥房。

隻見臥房裏也是安安靜靜的,晏姝換下的那一身衣裳整齊地疊放在床頭旁的小幾上,床榻上的被褥疊得整整齊齊,哪裏有人睡在上邊。

沈流螢站在床榻前,看著晏姝換下的那身衣裳,心裏疑惑,小姝不在廳子裏也不在臥房裏,到哪兒去了?難道是十四大叔燒的這一桌飯菜不合她的胃口,她自己跑廚房裏找其他吃的去了?

也不對啊,十四大叔這回燒的飯菜可都是小姝喜歡吃的,還有小姝喜歡的糯米甜糕呢,方才在小廳裏還見著那碟糯米甜糕擺放得好好的,根本就沒有人動過。

臥房裏也不見晏姝的身影,沈流螢轉身便要到院子裏看看,就在沈流螢轉身後她忽覺哪裏不對勁,又轉回身來看看床榻,順便把擺放在床榻旁的一幹家什給掃了一遍。

她的目光掃過床榻旁靠牆擺放著的箱櫃後忽然又回到了這箱櫃上,一瞬不瞬地盯著櫃門瞧,這個箱櫃的門……好像被人打開過,她記得前邊她給小姝拿衣裳時,櫃門下邊是沒有卡到衣裳的,這會兒櫃門下邊卻卡著衣裳,露出一塊小角在外邊。

沈流螢當即走上前,將櫃門打開。

然就當她將櫃門打開後,她愣住了。

這……

隻見她突然翻起了箱櫃裏的衣裳,將裏邊的衣裳全都翻了個遍,想發生了什麼事情一樣。

這箱櫃裏,小姝的衣裳……全都不見了!

真的不見了。

這便是說——

小姝走了!?

這般一想,沈流螢趕緊扔下手裏的衣裳,急急往屋外跑,一邊大聲喚道:“小姝!小姝!綠草——!”

“來了來了!小姐,綠草來了!”綠草聽到沈流螢的大聲傳喚,本還在院子外不緊不慢地走著,當即就快步跑了進來,“小姐這麼大聲叫綠草什麼事兒啊?”

“你有沒有看到小姝!?”沈流螢一把抓住綠草的肩膀,著急地問。

“小姝小姐?”綠草被沈流螢著急的舉動弄得有些懵,“小姝小姐不是在屋裏嗎?”

沈流螢不由將綠草的肩膀抓得更緊一分,用命令的口吻道:“快去找十四大叔,讓他喚來沈府上下所有家丁婢子出門去找小姝,一定要將她找回來!”

“啊?”綠草更懵了,“小姝小姐……不見了嗎?”

“嗯。”沈流螢麵色凝重地點了一點頭,急切地催綠草道,“快去啊!記得讓十四大叔讓人到各個城門也去問問,若是小姝離了京,怕就不好找了!快去!”

“是!綠草這就去找管家大叔!”綠草瞧著沈流螢一副緊張急切的模樣,不敢再多問什麼,轉了身就飛快地朝小院外跑去。

沈流螢的眉心緊擰成了一個“川”字,小姝啊小姝,都說了有事一起應對,你還跑什麼!

沈流螢終是靜不下心來等待,匆匆進屋換了身便於行動的衣裳,帶著綠草也出門找人去了。

午時的雨斷斷續續地下到了日落時分,停了一個時辰左右,又開始下了起來,浸潤著夜色,滴滴答答地下著。

天,已經完全黑了。

沈府上下仍在京城各街各巷走著找著,仍舊在努力尋找著還未有消息的晏姝。

燈火通明情花巷,溫香軟玉醉吟樓。

此時衛風躺在美人榻上,正使勁地扇打著手裏拿著的小黑貓布偶,一邊憤憤道:“讓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打爺,看爺不狠狠打死你!”

正在給他輕輕揉著腿的色瓷輕輕笑了,道:“四爺,今夜打您躺在這美人榻上開始,您就一直在打這隻小黑貓布偶,可是這隻布偶惹了您了?”

“就是這隻小黑貓布偶惹了爺。”衛風道得很是咬牙切齒,說著又朝小黑貓布偶的臉上揍了一拳,好像這般就能排泄他的怒火似的。

一想到那個黃毛丫頭眾目睽睽之下扇了他一耳刮子他就氣惱!

“不知這小貓布偶怎麼惹了四爺了?”色瓷淺笑著問,柔情嫵媚,不知能迷住多少男人的眼,偏偏平日裏最是讚賞她的衛風此時卻是瞧也不瞧她一眼,甚至連她的話都不搭理,隻是對著那隻小黑貓布偶又打又揍的。

隻聽坐在窗戶旁正在與葉柏舟對弈的雲有心微微笑道:“色瓷姑娘看看他臉頰上的指印,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那指印現下還留著淡淡的痕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