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禪宗的光頭考慮了一下,說道:“見形和尚。 也跟你們一起吧,但我的主要目標是看能不能趁亂殺了李常生。”
韓墨白暗中考慮了一下,他與李常生的目的都是鳳凰靈魄,都是為了破境。這並沒有轉圜的餘地。
這時琥珀收回了目光,看向韓墨白,點了點頭。
“沒有問題。”
“如果是殺李常生的話,我也參加。鳳凰靈魄我不要。”另外一個和尚說道。
此時奔逃的一行人,便隻有三人未表態。
呂道林此時說道:“你們三人便不要去了,如果我們失敗了,你們至少還能留下種子。”
那三人本就猶豫不決,見呂道林如此說,知道是呂道林給足了他們台階,便道過謝後告辭而去。
在三人離開後。
呂道林等三名清教中人忽然對韓墨白行了一個大禮。
韓墨白有些驚詫的看著三人,不知道三人為何如此。
呂道林說道:“清教以七為尊,墨字輩是清教現在風頭最勁的劍廬弟子,你排第七。身份尊貴可想而知。”
韓墨白笑著搖頭,然後嚴肅的說道:“既然大家有同一個目標,那麼現在就應該互相交底,以正確的判斷形勢,製定計劃。”
韓墨白見眾人點頭同意後,便說道:“我不過坐忘境,但全力揮,可勝過一般的悟真境,至於這位珊瑚姑娘,就更了不得了,可以戰勝上玄境的悟真。”
眾人看向琥珀的眼光中有了一絲敬畏。
如此年輕,便可戰勝上玄境,這份天賦值得他們敬畏。
修行,靠個人努力,更靠天賦。但是琥珀這樣的天賦,會被聖教放入血獄穀,他們也想不通。
呂道林隨後說道:“我們清教三人,都為悟真境,是在一次私下傳教時被聖教抓住。所幸我們三人家裏都為燕國的富商,所以還是用錢買了一條命。”
見形和尚說道:“禪宗二人也均為悟真境。”
韓墨白自嘲的說道:“看來就隻有我是坐忘境了。不知道對方情況如何?”
呂道林盤算了一下,說道:“李常生實力最高,為上玄境,其餘人應該都是悟真境。但最主要的是,他們人多。”
琥珀皺著眉頭說道:“所以我們惟一的辦法就是等到他們兩敗俱傷時出手。”
韓墨白點了點頭,說道:“請呂道長帶路,看是否能有一個既能夠看到血鳳凰,還能在很短時間內趕到眼前的所在。”
呂道林想了想,有點疑慮的說道:“其實如果能夠想辦法讓他們在我們設計的地方戰鬥,那是再好不過了。陳在星精通陣法,可以預先布陣。”
一直沉默的陳在星說道:“如果給我一天的時間,我能夠布一個抑靈陣,此陣雖然遠比不上破靈器的強大,但是有一點好處,在此陣中,我方可不受影響。”
琥珀有點驚喜的睜大了眼睛,快的問道:“能夠對血鳳凰和李常生等人起到多大的抑製作用。”
陳在星思考了一下,然後用肯定的語氣說道:“對血鳳凰不起作用,但對李常生等人能夠讓他們隻能揮九成功力。”
韓墨白若有所思,說道:“我有一個辦法,能夠讓血鳳凰前來。現在的問題是如何阻止李常生今日殺血鳳凰。”
見形和尚說道:“血鳳凰非常強大,今日才破陣而出,李常生不會在摸不清血鳳凰的實力下貿然出手。”
韓墨白搖搖頭,對眾人說道:“若我是李常生,必定會越快擊殺血鳳凰越好,如果太遲,聖教派人前來,他便是為聖教做嫁衣。”
琥珀突然說道:“我們有兩天時間。”
韓墨白驚奇的看著琥珀。
琥珀示意韓墨白過去,然後在韓墨白耳邊悄悄的說道:
“李壁昨日出,必定不會直接前去神啟城,而是會去尋找他的兒子李寅。找到李寅之後,會返回血獄穀外謀定口供,然後才會前去神啟城請示。”
韓墨白對神色起疑的其他人說道:“珊瑚姑娘所說完全正確,我們有兩日的機會。珊瑚姑娘推測的理由我不方便告訴各位,但是請大家一定相信我的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