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南大門這樣的說法,壬生不置可否。
雖然他確實是對有些許的魔術經驗,但那些都隻是關於魔術的理論和要點的講解,畢竟隻是一年的魔術表演。
更重要的是他對於魔術行業確實是一點都不了解,自然比不上這位專業的魔術師了。
所以對方的說法或許很有道理,但是壬生隻會獲取信息,而不會被對方的信息所誤導。
“暴露了?會惹人生厭吧?”南大門笑了笑。
“完全沒有的事情。”壬生搖了搖頭,旋即話音一轉道:“可是,即將自殺的人也會如此嗎?”
“是派對之前準備的吧。”南大門坐在沙發上,“明明準備好了表演,但是卻沒有展示的機會,很常見的事情呀,寂寞的話題呀。”
壬生與其對麵而坐嘴中否定道:“但是倉田先生有重新換外套對吧,穿上那件外套是臨死前不久的事情。”
南大門:“是之前穿的使壞剩下來的魔術設置吧。”
“可是呢,更衣室裏呢,有放著洗衣店的袋子,寫的是倉田先生的名字,日期是今天。”
壬生點了點桌子,“也就是說,衣服是剛洗完拿回來的,如果是自殺的話,怎麼都覺得有點古怪呢。”
“謔…真有趣呢。”南大門抽了口雪茄道:“那,不是自殺的話,是他殺嗎?”
“我想這也是有可能的。”壬生點點頭道。
“那說來聽聽,犯人是怎麼樣下毒的?”
南大門說道:“我的記憶中,拿果汁過來的可是倉田自己呀。既然如此,除了自殺也想不到其他了吧,你說是吧。”南大門看了眼山村操道。
“嗯。”山村操很是讚同的點了點頭。
“喂,大廳那裏得好好打掃幹淨呀,明天姑且也是要營業的。”南大門對著山村操交代道。
“恩,那方麵的事情我們正在處理著。”
有關於對方自殺與他殺的問題似乎到這便告一段落了。
壬生看到兩人的對話,突然換了個話題看向南大門問道:“專屬的魔術師,您這裏有多少人呢。”
“現在是五個人。”
“各位都很年輕呢。”壬生笑道。
“嘛,當中有幾人能成器還不好說呢。”南大門起身給自己倒了杯酒滿不在乎道。
“毛利小姐如何呢?”
“怎麼?”
“作為魔術師而言。”
“呀啊,潛質不錯呀。”南大門夾著雪茄點了點頭道。
“您似乎很是看重。”
“你想說什麼?”
“是位麗人。”壬生笑的有些意味深長道。
“周邊人員說了什麼我不知道,可是我能發誓,我可沒有下手哦。”南大門端起酒杯抿了口,似說笑似認真道。
“哼哼哼。”聞言壬生與山村操對視一眼不禁對視一笑。
“不不不。”似乎看出兩人不信,南大門解釋道:“她是我老朋友的女兒,一年前交給我照顧了。”
“是這樣啊。”
“經驗還淺,但是素質不錯。”
“似乎在和倉田先生交往的樣子??”
“嘖。”南大門咂了下嘴,“那家夥是“行走的生殖器”,交往著的女人也不單咲一個人。”
原來全名叫做毛利咲嗎?
壬生一邊想著一邊笑道:“倉田先生這人,似乎相當受女性歡迎呢。”
“那家夥是小白臉,一句話解釋的話。”南大門抽著雪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