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鑲雪將滿腹委屈的八刀斥走,自己也氣惱的站在原地,一位白衣公子從樹林中走出,道:“鑲雪,這也是為你好,何必發那麼大的脾氣。”
金鑲雪頓了頓卻是哭了:“誰讓你向他們動手了,我的事情我自己來辦,誰要你善做主張了!”
魏承東將鑲雪攬在自己懷裏,安慰道:“你知道我一心都是為了你的,他們那樣欺負你,我隻是給他個教訓而已,何況那八個笨蛋又沒能傷著他,我以後都聽你的,別再哭了啊!”
金鑲雪將魏承東推開道:“我豈不知道你,你到現在還不相信我麼?以前他是個少爺,我是個賣唱的,他又能正眼看我幾次?何況隻我和他去我郊外遊玩一次,我爹爹都被他們害死了,我又能再放過他們,我隻是想到他們最得意的時候親手報了此仇,我不要有人插手,一個都不要,你明白嗎?明白嗎!”
魏承東點點頭,要上前拉住她,鑲雪卻躲避開,旋及轉身跑遠了。剩下一個白衣飄飄的公子暗自歎息。
舒莞寧、文麒昊從後門回到淩玉閣,正在等待的阿薔幾人見到他們頗為吃驚,阿薔馬上跑過來拉起舒莞寧查看,驚叫道:“怎麼弄的這樣狼狽,你衣服領口怎麼破了?”舒莞寧道:“晚上被毒蛇咬著了,撕開個口子上了些藥。我很累,要回房休息了。”說罷也不言笑,隻垂頭回房關上門窗再不理人。那幾人不知所以,隻能圍上文麒昊一問究竟。
阿薔扯住文麒昊質問道:“你對我姐姐做了什麼?一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到哪去了?”
“不過是進了樹林迷了路而已。”文麒昊淡淡回答。曲明儉圍著他轉了幾個圈,奇聲怪氣的說:“不是吧,整個晚上啊,要什麼都沒有怎麼寧姑娘臉色那麼難看跑回屋了,你們的樣子怎麼都如此狼狽呢?”
文麒昊冷笑一聲:“我也不知道應該發生什麼,隻是我也想休息,不陪了。”然後也回到房間關上房門。
曲明儉在阿薔旁邊不敢開兄弟的玩笑,阿薔在曲明儉和心瑤麵前也不好表露對姐姐的不安,幾人各自散去。陸心瑤適才一言不發,其實內心卻是異常洶湧,她思來想去,最終還是敲開了文麒昊的房門。
“大哥,你睡了麼?”
“心瑤嗎?我還沒睡著,你進來吧。”文麒昊懶懶地靠在塌上說話,見陸心瑤滿臉憂鬱地走了進來,他笑著問:“怎麼了心瑤,板著一張苦瓜臉可不好看哦。”
陸心瑤低聲道:“我,我實在擔心,笑不出來。”
文麒昊歎了口氣道:“你也認為昨天發生了什麼嗎?”
陸心瑤忙搖頭道:“我怎能不相信大哥,再者就算退一步說,大哥要做什麼我也是不能幹涉的,我隻是想到了一個人一件事,不知道大哥還記得嗎?”
“什麼?”文麒昊問。
“幾年前到我們山莊住過一年的金家父女。”
“你是說金若針的事情?”文麒昊眉頭一皺,“怎麼會突然想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