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止拉開書櫃,卻發現一卷一卷的卷宗。
王止隻覺得自己手中有汗,是什麼樣的卷宗,要放到這個地下的地宮來?王緋雨小心翼翼的拿起一個卷宗時才發現每個卷宗上都是一個人的姓名。
王止拿起的,寫的是山西知府餘心同。
王止一打開卷宗,馬上就明白了為什麼這些卷宗那放在這種機密的地方。
卷宗裏記著的,居然都是餘心同在任期內的種種劣跡,這樣的一份卷宗,隻要出現在哪一份奏章之中,恐怕餘心同的烏紗就將不保。
隻要這樣的一份卷宗在天機手裏,那如果天機要他做點什麼,恐怕餘心同不會說個不字。
王止隨便看了幾份卷宗,他的臉色就已經變得難看起來。
王止雖然不知道天機是通過什麼途徑得來的這些資料,可是如果這些資料都屬實的話,那這些資料上的官員,死上幾次恐怕都不為過。
王止雖然一直都眼見朝廷的腐敗,可是看著這幾百卷列舉了朝廷重臣罪行的卷宗,也不禁氣得渾身發抖。
司馬佩如看著這麼多卷宗,忍不住問道:“我們怎麼處理這些東西。”
王止本來正恨不得將這些貪官汙吏一個個刺死。司馬佩如這麼一說,他卻想到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問題。
如果這裏隻有金風樓一個入口,那麼,那兩扇巨門關閉後,又如何能出去?
王止一想到這個問題,就出了一身冷汗。
司馬佩如和王止走出這個屋子,看到王緋雨到處尋找出路的時候,她也馬上想通了這點。
如果沒有出路,就算是知道了天機的秘密又能如何。
王止找了半天,除了找到一間估計是拳君等人棲身的小屋子,就再也沒找到任何通道和房間。
王止雖然懷疑這地宮之中必定有機關消息存在,可是王止卻並不精通機關消息。所以他沒找到任何出路之後隻能對司馬佩如長歎了一聲。
司馬佩如拉著王止的手,道:“難道我們真的要被長困於此。”
這個地宮之中雖然有足夠的糧草,可是若是長年在此不見天日,恐怕兩個人都會被悶瘋吧。
王止歎了口氣,道:“天機恐怕不會讓我們一直困在這裏的。”
司馬佩如道:“不錯,這裏有他們最重要的東西在,肯定會來開啟這個秘道的。”
王止道:“可我隻希望他們能在天機來之前打開這個秘道。”
司馬佩如很清楚王止的意思,這裏對天機至關重要,而他們知道王止被困這裏後,打開秘道時,估計也做好了對付王止的辦法。
以天機的實力,若要除掉被困的兩人。是件很容易的事。
司馬佩如不敢再想下去,她拉了拉王緋雨的手,道:“不管如何,我們兩個人都在一起。”
王止點了點頭,道:“我們永遠都不分開,隻是難為你……。”
王止的一句話還沒說完,他就已經說不下去。因為司馬佩如的嘴已經將他的嘴堵住。
王止隻覺得司馬佩如的呼吸綿綿,輕柔的吹在自己的臉上。兩個人緊緊的抱著,隻覺得就算長困在這地宮之下,也無所謂了。
兩個人也不知道在一起抱了多久,司馬佩如隻覺得自己一陣陣臉熱心跳。不禁把頭深深的埋入王止的懷中。
司馬佩如隻覺得王止的心也在砰砰的跳。但這時,地宮中卻又傳來了另外一種聲音。聲音雖然很低,就象誰在遠處輕輕的敲著鼓一樣。但在寂靜無聲的地宮中,卻聽得分外清晰。
王止緊緊的擁著司馬佩如,聽著一聲聲傳來的聲音。王止也想不出這聲音是從哪裏傳來的。
聲音似乎越來越大,但片刻之後卻又慢慢的消失。
地宮中又恢複了沉寂。那聲音就好象隻不過是地底傳來的鼓聲一樣。
王止和司馬佩如等了許久,那聲音卻再沒出現。
正當王止和司馬佩如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王止和司馬佩如卻隻覺得整個地宮都抖了一下。就連地宮頂上都簌簌掉下很多塵土和小石塊。
隨著一聲轟然巨響的傳來,司馬佩如隻覺得地麵一震,差點立足不穩,若不是王止抱著她,恐怕她已經摔倒在地。
而幾個大屋子裏的黃金,兵器也在這一震之下紛紛落下,發出噪雜的金鐵相擊之聲。
王止麵色巨變,難道天機竟然不顧這裏的東西,想要把兩個人活埋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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