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大少差點想殺人,他喊道:“**怕這逼跑不了,你怎麼就不怕木駭那逼跑不了呢。”
宮大少今晚確實不太像平時的他,爆粗口的次數一次比一次多。
封秋將一張符拍在他身上,宮大少軟軟的躺下。
他歎口氣道:“別看他平時沒把小木子當回事,其實宮宇挺在乎木駭的。”
葉笑隻是溫柔的笑著,正因為他笑著別人反不知道他的意思。
封秋繼續道:“至於宮大少會什麼我的確是不知道的,我跟他也不過是過過嘴癮的關係,何況他有小木子在身邊,真遇事了也是挺冷靜一人,除了對著小木子。”
葉笑問道:“他知道我哥哥很喜歡他嗎。”
封秋搖頭:“不知道,用雪姐的話來說這廝就是個沒心沒肺的小王八,誰喜歡上他誰倒了八輩子黴。”
蕭景摸了摸他的頭發,葉笑隻是握住他的手不發一言。
蕭景看了看路道:“封老板還真要搶機場的飛機。”
封秋道:“沒辦法,時間不多了。”
杜飛突然問道:“是不是為了那個躺在後麵的男人。”
封秋大笑道:“對啊。”
杜飛驚訝道:“誒,你居然喜歡男的。”
封秋道:“對啊,我身上有艾滋病,你可別靠近我。”
葉笑笑眯眯看著後視鏡裏照射出的人影,溫聲道:“封老板不必動氣,他不過是個孩子,你要知道,九州這塊兒盡管說是開放了不少,不過還沒通過《同性戀婚姻法》,在大眾的認知裏也是屬於沒法接受的事,他從小就生活在這種環境裏,你就不要怪他的有口無心了。”
封秋顰了顰秀氣的眉道:“行了。”
談話告一段落,忙了一天,大家都在歇息,到了後半夜,蕭景替封秋開著車。
快到天亮那會兒,蕭景停下車,車停的位置正好是去機場路的第一個加油站,而這個地方是封秋再三提醒他要停車的地方。
房車什麼的,果然是沒有安全感,蕭景睜著眼睛看見一堆喪屍靠近,張牙舞爪扒拉門撞擊車,砰砰砰的,時間一長眾人也就醒了。
杜飛嚇得往令狐無豈懷裏縮了縮。
葉笑隻是起身環視左右。
封秋閉眼指使道:“撞他們。”
蕭景開車,實行慘無人道的碾壓。
宮大少伸著懶腰道:“木駭,去給我。”話說到一半改口道,“這是哪裏。”
封秋懶得搭理他:“葉笑,杜飛,你們兩個留在車上,另外再留一個人,剩下的跟我下車。”
宮大少眯眼道:“你們去吧,本少可是什麼都不會。”
想來也是醉了,恐怕也隻有宮大少其人才會將自己的一無是處說得那麼理直氣壯。
既然如此,封秋也不強求,隻是又再次叮囑了一句那個腦袋上貼著黃符的男人不能動,那張黃符更不能撕下來,這才帶著蕭景和令狐無豈下車往加油站的裏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