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這個君顧呢,喜歡的是她。

自己好不容易看上的人,算了。

看著她心煩,又不是她的人。

本來自己就快要到手的了,沒想到她會突然出現。

好不容易將君顧拿手了,被她這麼一攪全亂了。

她現在要去放鬆放鬆自己。

不管是誰,都不可以打擾的的休息。

今天,算是她給自己的一個休假吧。

但是,她好像忘了,自己好像一直的有著爛攤子還沒有收拾。

“誰在哪裏——”她剛剛走出一步就發現有人一直在觀察她,對方的能力比她高出很多,不然她的現在還才發現。

江羌轉過頭去,跟著聲音追到了一個巷子裏。

巷口正在交談的兩個男人,似乎聽到了江羌的腳步聲,警惕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冷笑一聲。

江羌咬了咬牙,該死,她大意了,好久沒有遇見比她強勁的對手,她竟然忘記該怎麼去解決。

雖然她有著江辭的記憶,但是卻沒有她那般的實戰經驗。

兩個男人齊齊走上前,慢慢的接近江羌,他們到底是想看看,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過來壞他們的好事。

禁宗不比其他的宗門,他們的解決方式往往是以酷刑來解決的。

畢竟這裏關押的都是那些極惡之徒,一個不小心可能就讓那些人給跑了。

所以,這裏麵的人身經百戰的經驗往往比其他宗門的多,而他們的警惕性也是高。

不然,怎麼會在宗門裏和判宗排列第一。

不過,他們的自我意識裏,往往是他們禁宗比判宗高出很多,打心裏的看不起判宗。

他們一致的認為判宗不就是一些文官而已。

要不是當江羌殺出來,他們肯定是要和門主鬧的。

江羌微微屏住呼吸,漂亮的桃花眼略微轉動。

腳步聲越來越近,江羌已經不動生色的把眼鏡給摘下,放進衣服裏麵的口袋裏,她沒有那戴眼鏡的癖好,裝斯文敗類她也沒有興趣。

那眼鏡也不能弄壞了。

江羌的袖口下麵劃下一把匕首,然後兩個男人看到了她,她隻能把他們當作逃獄的犯人抓起來了。

誰讓他們行事詭異,偷偷摸摸的。

江羌的專主力全放在了那兩個男人的身上,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後突然有人輕輕靠近她。

當那人已經纏住她腰時,一股甜絲絲的香氣傳來,帶著幾分香草味冰激淩的甜意,氣息溫軟無害的很。

然而這突如其來的靠近,卻讓江羌後脊地冷汗瞬間冒出來了。

就是這股力量,他的能力竟然在她之上。

能力在她之上的除了老一輩的上神已經沒有其他人了。

而這個家夥的年齡比她少,是她太孤陋寡聞了,還是這個家夥他自己藏起來的太深了,所以她才一直沒有發現。

江羌心底一涼,如果自己動手的話,隻能兩敗俱傷,得手的隻能是那兩個男的,如果被那兩個男的發現他就是江羌,那一定是不會放過她的。

因為……

這兩個男的就是被她給丟扔禁宗的,原因是把她做的東西給賣給了別人,在沒有經過她的同意下賣給了和他們律門一直站在對立麵的一個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