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收拾她,這尾巴真的要翹上天了。
所以下一秒,何嘉信一個大力,反身把森夏壓在懷裏。
我操!森夏當時都蒙了,她根本沒想到何嘉信還會反抗,尤其是用這一招,是她最想不到的招數。
但這下她知道,自己是真的完了。
因為她可以搞背後襲擊,但現在男人死死地禁錮的她的手,雙腳也被夾著。
根本動彈不得。
現在的自己就像一隻被烤熟的波士頓大龍蝦一樣,啥都動不得。
除了那兩個眼睛咕嚕嚕的還能亂轉之外,別的也沒啥了。
所以森夏這會兒的腦子都快要蒙掉了,她隻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
而且何嘉信現在臉上的表情真的特別猙獰,本來畫的就是煙熏妝,眼影用的特別重。
濃重的黑色就像老巫婆一樣,帶著那犀利的眼神,看起來特別有震懾力。
小姑娘看的心口一顫,我嘞個去,她要完犢子了。
奶奶的,本來自己還洋洋得意的,準備好好的收拾他一番。
這會兒可倒好啦!自己不被亂棍打死就是最好的了。
老天爺呀!媽媽咪呀!打人不打臉,她現在就祈求著何嘉信能別打她的臉。
這臉是她最驕傲的尊嚴呀!
要是萬一臉成了豬頭,她真的不活了。
所以下一秒,小姑娘就像毛毛蟲一樣,那小腦袋一直在晃動著。
蹭著何嘉信的衣服,嘴裏還求饒的說道:“你別打我,你別打我。”
何嘉信當時又氣又惱,又覺得好笑。
他真是一個惡魔嗎?除了打人什麼都不會。
小妮子每天嘴裏麵說不出一句好話,就是欠收拾。
不過這會兒自己渾身還被束縛著。
要不是仗著自己力氣大,捷足先登把女孩兒的手腳都給束縛住,要不然這會兒還真說不定誰勝誰負呢。
所以現在他可不敢輕敵。
目前最關鍵的還是要把自己身上的這束縛給解除了。
看看這五花大綁的成什麼樣子,作為男人的尊嚴,他覺得受到了極大的恥辱。
這是他這29年來,甚至這一輩子都沒有受過的恥辱。
所以他肯定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隻不過現在,還要解除他的屏障,讓自己變得更順暢一。
“快把我手給解開。”
何嘉信帶著威脅的語氣高傲的說道。
現在何嘉信就像一頭死豬一樣,把渾身的力氣都壓在森夏身上。
小姑娘那身板兒,本來就沒多重。可何嘉信重啊!他都快150斤呢!
壓在自己身上就像一塊大石頭一樣,他媽快沉死了。
自己要是再壓一會兒估計就沒命了。
所以小丫頭氣惱的說道:“你能不能先挪挪身子呀?我都快被你給壓死了。”
你看看自己現在呼吸都困難,估計真的過不了多久,她就直接可以陪上帝聊天了。
可何嘉信哪會輕信她的鬼話?
就是因為自己對她太信任,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難道他不覺得憋屈嗎?
小妮子,看爺怎麼收拾你。
今天不把你製服了,我何字倒著寫。
一開始森夏很不情願,她還是決定做最後的反抗。
不試一試又怎麼會知道呢?
萬一這家夥腦子瓦特了,還真答應放自己走了,那也說不定哈。
畢竟這可是在自己家,她的地盤她做主。
見過這麼張狂的人嗎,私闖民宅還這麼囂張。
你當他是如來佛祖耶!還真有通天的本領。
所以森夏就仗著心裏有那麼一點點的小優勢,這會兒還在給她擺臉色。
這可把何嘉信給惹惱了,小東西,不打你不長記性。
還在這兒給我擰巴,你擰巴的越厲害,老子就越收拾你。
你看這還不等森夏反應,他直接像狗似的,對著森夏那精致的小臉龐,就是一頓亂啃。
我操!何嘉信臉上的妝全都粘到她臉了,快把森夏給惡心壞了。
關鍵是這男人像狗一樣,又是啃的又是舔的。
我的媽呀!快沒把他惡心壞。
估計前年的飯都要被吐出來了。
真他媽惡心!森夏那雞皮疙瘩都快要起了一地,渾身都開始下的抽搐。
她怎麼就遇見這麼個人呢?
老天爺呀!你到底是眼睛有多瞎,這麼故意玩我有意思嗎?
嗚嗚嗚嗚。森夏一個人在那裏哭泣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