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禍禍告訴你我是凱子了,你真以為我傻樂被當凱子,真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就是警察派來接洽你的,而他……”我指著王於達說,“他是臥底。”
在最開始之初,我以為“對不起,我是臥底”這樣拉風的話會是我說出口,沒想到最後竟然是我替王於達說出口。雖然我不是英雄,但說出來的那種感覺還是不錯的。
出了工廠後,我讓何小意帶著王於達上車,自己再去偵查隊長們那打了招呼……,之後就急急忙忙地跟著上車了。
隻是沒出幾分鍾我又跑了回來。
何小意的眼睛不好,在漆黑的地方倒車技術……
呃,技術不過關,我隻能求助他們。
王於達上車後就躺在後座靠背上睡了,看他的樣子,我心裏雖然有些焦急,但也不能催著何小意開快一些。
一個小時候後,我們到了醫院,與王禍禍所去的醫院不同,這次我們去了一家對燒傷科比較在行的醫院。
不出所料,到醫院自然被醫生指責了幾句。
王於達卸下防備後暈暈乎乎人事不省,好像幾天幾夜都沒睡,醫生說他什麼也聽不見,這訓斥隻能我受著。
――傷口感染,王於達住進了醫院。
住醫院是小事,隻是我該不該通知他父母讓我一個腦袋兩個大。
我拿不定主意就問何小意,然而這次何小意也沒主意,她說:“王禍禍我知道該通知,但王於達,我真不知道該告訴他家人還是不該說。”
等了一會後,何小意說:“這樣,不如我們拍一張王於達現在的照片,你發給陳瑾,讓她幫我們出出主意。”
“你這是要讓陳瑾同情王於達?”我雖然帶著疑惑的口氣問能不能行,但還是對著王於達,拍了一張他躺在病床上的模樣,發了過去。
這次陳瑾回消息了,隻不過她的消息是發給王於達的。
“王於達的電話怎麼在你這裏?當初不是被收繳了麼!”
收繳?
這怎麼能叫收繳呢!
手機是寡婦村的抓捕行動後,我跟偵查隊長告別時,他悄悄塞給我的,當然我也將王於達兜裏的電話還給了他,理論上算是一物換一物。
“這不叫收繳,”我跟何小意說,“這叫歸還。”
何小意並沒有與我糾結這件事,而是問:“陳瑾發來了什麼?”
陳瑾並沒有回答我們的問題,而是問王於達傷的怎麼樣了。
何小意將我手中的電話拿過去調成了靜音模式,然後放進了櫃子裏,然後說:“你今晚無論如何都別接陳瑾的電話,無論是她打給王於達的還是打給你的。”
我十分不理解,忙著問:“為什麼啊!陳瑾打電話來不是好事麼!這樣他們才能和好!”
“我們現在就是要讓陳瑾擔心,她越是擔心和著急,對王於達的感情也就能回升一些,所以我們不要給她提供消息。”
聽何小意這麼說,我感覺自己從未進入過何小意的心裏,畢竟她都沒有這麼對待過我,隻要我一打電話,她就接。
就連上次她甩我辭職信,我失誤將電話撥到她哪兒裏,她還是接了,而且還去了公司處理事情。——盡管她是不情不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