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繼宗穿著天平軍的士卒的衣服站在營房中,看著麵前的這幾名小將詢問道:“奪城的事情不容有失,你們麾下的各人可準備就緒了!”
一身甲胄的趙遠,其稍顯稚嫩的臉龐上滿是興奮的神情,他趕忙向許繼宗稟告道:“回稟許參軍,末將自從來到天平軍中就早盼著這一天了,末將早穿不貫這身天平軍的軍服了,所以自從收到防禦使府的命令後,末將與彭虎在三天前就已經將事情都安排妥當了,現在我們訓練的這些天平軍的新兵,他們在我們的有意訓練下,都隻聽我們這些教官的命令,所以隻要奪門一發動,末將有信心帶著麾下的軍士,直接攻占須昌的西城門,迎接防禦使進入須昌城中。”
許繼宗點點頭表示肯定,他知道趙遠這名小將是防禦使王洵少年營中出來的人,他們都是經過王洵特殊培訓的人才,所以他也是對趙遠的說的話感到放心,他看著一臉自信的小將趙遠,沉聲繼續詢問道:“那城外河渡之地的營中的事情呢!是誰在負責那處的奪營!”
營房內的另一名小將彭虎,聽到許繼宗的問話,出來躬身答道:“回許參軍,城外負責奪營的左侍衛司一營的小校隊官申虎,他隻待我們在城頭豎起我們曹州的軍旗後,就馬上發動奪營。”
許繼中來須昌城中時,已經聽防禦使王洵對他說過,此次須昌城中負責奪營的幾名將領的底細,負責奪城趙遠和彭虎兩人都是少年營的他自然知道,而城外負責奪營的人名叫申虎,鄴郡人氏,擅長弓馬嫻熟,使手好馬槊,自從來從到滑州軍中從軍後,在各次軍中勇武比試中,屢次撥得馬軍比試頭籌,被王洵麾下鎮守滑州的大將吳延灞推舉,然後被防禦使王洵調入侍衛軍中,短短半年的的時間內就升為侍衛軍的右校隊官。
此次申虎被王洵派入天平軍中潛伏,帶著幾名一起潛伏中天平軍中的曹州軍,擔任奪取須城渡口敵營的任務。
聽到一起安排妥當的消息,許繼宗掃視了營中的幾人一眼,下命令道:“行動吧!防禦使君的大軍坐船再有一個時辰左右就到了!”
“諾”
營房中的幾人齊聲稱諾,隨後馬上到了軍營的校場上,聚集麾下訓練的軍。
隨著聚集的號角聲吹起,不一會校場就來了三百餘軍士,這些軍士紛紛列隊等著趙遠等人操練的命令。
趙遠看著校場上整齊列隊軍士,大聲的命令道:“本將收到命令,在城中有人叛亂,所以本將要帶你們去駐守西城門,現在列隊隨本將出發去西門!”
“趙校尉,俺們擅自出營去城門,會不會被刺史大人處罰!”
“是啊!沒有刺史大人軍令,擅自出軍營的話可是要被殺頭的!”
列隊的軍士中有少數幾個軍士,有些狐疑的看著校場上的幾名教官,然後交頭接耳的議論了起了。
趙遠旁邊的彭虎看著隊列中說話的四、五人,他沒有猶豫,立馬張弓搭箭,瞬間就射殺了帶頭說話質疑趙遠命令的兩人,然後惡狠狠的看著校場上的這些軍士,大聲詢問道:“第一條軍規叫什麼,大聲回答本將!”
彭虎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絲毫不像一個十六七歲少年,倒像是一個殺氣騰騰的將軍。
“回稟彭校尉,軍規第一條是一切行動聽指揮!”
校場上的軍士,膽戰心驚的看十餘名教官中為首的趙遠和彭虎,又看到剛剛被射殺在地上的兩名軍士,趕忙一起大聲的回答道。
“很好!”
彭虎向著校場是三百餘軍士點點頭大聲道。
說完話後,彭虎與趙遠兩人一起看向他們身旁的許繼宗。
許繼宗對兩人的安排很滿意,看著兩人的下命令道:“出發吧!”
隨著許繼中的命令一下,他與趙遠和彭虎他們幾人,一起翻身上馬,帶著校場上的這三百餘新兵,往須昌城的西城門方向,殺氣騰騰的列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