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奸賊,休放冷箭!(2 / 3)

作為邊讓的故交,桓邵在自然也曾到墓園祭拜,卻遇見了在父母墓前撫琴的邊慕,驚為天人。

自此桓邵就隔三差五以祭拜故友的名義往墓園跑,用另樣的目光盯著邊慕那纖細的腰身,那如他母親張氏般如一汪清泉的美眸,那如似雪的肌膚,那如鮮嫩欲滴的紅唇。

和邊讓年紀差不多少的桓邵此刻也已經沒了所謂的長輩的矜持,經常遣人以送祭品的名義打探邊慕。

書香世家出身的小姐邊慕,自然不是傻子。他看出了桓邵對自己的企圖,但為父母報仇的心思掩蓋了對這無恥老頭的厭惡。

“隻要能為父母報仇,邊慕願意做牛做馬報答。”

得到這樣的回答之後,桓邵又多了一條重要的反叛理由。在他看來,這次要是能殺了曹操的親人兼重要的將領夏侯惇,不啻是為邊讓報了仇,這樣也理所當然“笑納”了邊慕。即便邊慕不同意,今日之後濮陽便是自己的天下,沒有了那搞事的屯田軍李璋,誰又能阻止自己呢?

想到這裏,桓邵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哦,桓先生似乎心情大好。可是有什麼喜事?”在泛嶷身後,一個騎將問道。

聲音有點耳熟,桓邵也沒有抬頭。保持著謙恭姿態站在道旁,回答道:“自是高興濮陽能迎來將軍等仁義之師。”

“不像吧,如是這般,何必竊笑?莫不是城中有詐!”另外一名騎將厲聲喝問道。

“非也非也!將軍見諒,隻是邵不日將納新人,故而竊喜。褻瀆了將軍們的虎威,實在失禮。”桓邵意識到了這群匹夫都是不太講道理的人,隻實話實說。

“哦,洞房花燭乃人生喜事。不知是哪家閨秀有此榮幸,得以侍奉先生啊?”

“乃是故友邊文禮之女,邵不忍其孤苦無依。故代為照顧罷了。”

方才喝問的騎將恍如明白了什麼一樣:“邊文禮?那不是邊讓麼?大哥,那他不就是成了你連襟麼?等等,不對,邊讓那老頑固有幾個女兒?”

聲音越來越熟,邊讓連忙抬頭細看馬上之人。泛嶷倒是真的泛嶷,泛嶷後邊的騎兵卻不是泛嶷的騎兵!

哈士騎!換了泛嶷部隊那些高頭大馬和騎隊著裝的哈士騎。

“桓先生,你說的該不會是我家慕兒吧。”此刻桓邵滿眼裏都是哈士騎們哪瘮人的笑容,和李璋那一臉怒氣。

“來,我們好好說道說道,別害羞。好好說說你打算怎麼個娶我家慕兒?”李璋大手一揮,已經完全通過了城門哈士騎此刻如同出閘的洪水往城內湧去,城門處隻剩下李璋、小五和瑟瑟發抖的桓邵。

“來,說說。你剛才心裏都想著些什麼?”李璋從馬背上抽出馬刀,翻身下了踏雪。“啞巴啦?剛才你不是能說會道嗎?什麼褻瀆了將軍的虎威之類的。是的,老虎們現在很不快,你打算怎麼安撫安撫?”小五下馬,直接一隻手將桓邵拎了起來。

“來嘛,跟我說說,你給了什麼好處,叫我家慕兒嫁你個撒尿都直接掉褲襠裏的老東西?說說嘛,讓我也學學。”揮了揮手,示意小五將桓邵放了下來,“這麼久我都還不知道慕兒喜歡什麼東西,到現在她話都不肯跟我說一句,你快教我好不好?”

桓邵恍如一隻受了驚的鵪鶉一樣,蜷縮的角落:“李。李校尉饒命。我不過戲言,戲言而已。若饒過我性命,我願領全城士紳百姓奉李校尉為濮陽太守。”或許是驚嚇過度,此刻桓邵還以為李璋已經先行投奔了呂布,跟著泛嶷來奪這濮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