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虧一簣啊,自己謀劃半天,好處居然都叫這姓李的給搞去了,心想保住身價性命比什麼都重要,壓了壓剛才緊張的心情。故作平靜的說道:“李校尉見諒,而今我等共同討伐曹賊。夏侯惇仍在逃,我們不應該為了一女子而自相爭鬥不是?邵實不止邊家小姐已經許給了李校尉,所謂美人配英雄,理所應當。邵實不該作此等非分之想,望校尉饒過,他日邵必為李校尉馬首是瞻。”
“哦”這意思李璋是聽明白了,桓邵這頭蠢驢還以為我和泛嶷是一夥的。
揮退身邊那個管不住嘴巴的小五,李璋拉過桓邵,一臉誠懇的問道:“桓先生這是哪裏的話,璋不過一介武夫,情愛之事,璋委實不甚明了,還請先生賜教才是。”
推脫不得,桓邵隻得將自己如何以探望故友為名接近邊慕。又知邊慕恨曹操入骨,不惜一切代價都要為父母報仇,一五一十的都給李璋說了清楚。
李璋此時聽得心肝噗通噗通的顫抖,心想這不省事的娘們,要是阿毛阿狗都說自己反曹,都說自己願意為邊讓夫婦報仇,哪老子的頭頂不是可以開牧場了?
正在李璋滿腦子都是慕兒的時候,哈士騎已經有人從城裏出來,扛著一箱箱金銀珠寶擺到了李璋麵前,又繼續折回到城內。
桓邵大吃一驚,心想這濮陽城內能收的出金銀珠寶的,除了太守府就隻有士紳家。曹操出兵帶走了軍隊,也帶走了不少金銀,現在太守府根本沒幾個銀錢可以搬。這樣不用問,這幫子賊兵肯定把士紳們給搶了。
“李校尉,這是何意?”桓邵用盡量不刺激李璋的語氣說道:“城中士紳皆是反抗曹操的,此次奪得濮陽也頗有功勞,何以搶奪士紳財貨啊?”
被桓邵一問,李璋才在邊慕的影子裏轉了出來。“哦,你說這個啊?桓先生你是知道的,璋不過一介武夫,這兵荒馬亂的,流民營裏又有那麼多張口要養活。實在是囊中羞澀。也就隻好。。。。。。”
還沒等李璋把隻好後邊的話說出來,隻見哈士騎們又壓著一隊隊的士紳往城外走去。桓邵猛地一驚,“這把士紳押出城外,又是何意啊?”
“哦,你說這個啊?桓先生你是知道的,誠如璋剛才說的,囊中羞澀,又有那麼多張口要養活,都養活實在是養不起,少幾張口,減輕減輕壓力嘛。”
“你!你!呂使君曾答應過會優待我等士紳,你這。這。。。。。。”
“哦,既然是呂布說過的,那桓先生去找呂布申告便是。”。
見李璋並沒有阻攔自己的意思,桓邵此刻也豁出去了,見道旁有栓有馬匹,拉來一匹騎了上去:“自有評理之處,我自去找泛嶷、高順二位將軍講去!”
李璋不知道是該怒還是該笑,世間竟還有如此愚蠢的人,要找高順是吧?正好我今天沒沾血,哈士騎都開葷了,我這個校尉就找頭蠢驢下手吧。
想罷從踏雪背上取下弩弓,張弓搭箭,對著正在往太守府飛奔的桓邵,然後輕扣扳機。。。。。。
“狗賊!哪裏逃,今日我必要槍挑了你!”突然前方斜刺裏殺出一將,一槍將桓邵串了個透心涼。
“哈哈!哈哈哈!”
此刻那戰將發現一道黑影襲來,從眼角處劃過。一道血光飛濺,箭杆劃破眼眶,帶出了某個圓鼓鼓的小球。
“啊!”戰將翻身墜馬。
“我靠,不會吧。”李璋連忙將手裏弓弩丟掉,四下一看沒有目擊證人。便扯著嗓子高呼道:“奸賊!休放冷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