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嚴荇宜等人,柏月跟在宋唯後麵離開了酒店。
從酒店到回別墅用了一個多小時的車程,宋唯坐在副駕駛座上,一如既往的沉默著。柏月則坐在後麵百無聊賴地玩手機,又是無言的一路。
到了別墅後柏月習慣性地直接去一樓的客臥,身後宋唯低沉的聲音叫住了她:“你去哪裏?”
柏月被叫住的時候還有些疑惑,但當她回頭的時候就明白宋唯的意思了,她苦笑了笑,這幾天為了避開他和趙鬱興自己一直住在樓下。那今天,趙鬱興不在,她是不是應該搬回去了?
“我去拿衣服,”低頭掩住眼裏的自嘲之色,柏月快速走進了臥室。
明天是周末,所以無論今晚睡得多晚都不用擔心明天能不能起來的問題,這點兩人都心知肚明。所以當柏月看出男人眼裏的欲望時,已經能夠猜出來今晚怕又是一個難熬的晚上了。
宋唯和柏月一起走進了浴室,不管她的內心如何抗拒,可在男人壓迫性的目光下,她仍是不發一語地為男人寬衣解帶。
偌大的浴室裏,兩具滾燙的身體在清水中貼在一起。柏月光滑的身子已經幾乎跟牆壁貼在一起,她仰著頭貝齒緊緊咬住下唇,好像隻有這樣才能緩解身體強烈的不適。
當他終於結束的時候,她已經虛脫到險些一頭栽在水裏了。
她身體乏力下身刺痛,不知道哪裏又惹到這個男人了,直到宋唯抱著她把她不輕不重地放到臥室的床上,精壯的身體再度壓上她後,她聽到耳邊殘忍冰冷的聲音:“今天早上的事,我說過要跟你晚點算賬。”
柏月目光疲倦,恍然間有幾分驚恐,她怎麼忘了他一向言出必行。
“宋唯,你想折磨我就直接點,別找什麼借口。”柏月了解宋唯,她知道今天晚上在劫難逃,反正都是受苦,她不介意跟他頂撞起來。
宋唯冷笑著看她故作無謂的神情,就像在看一隻垂死掙紮的螞蟻,然後在柏月淡漠的目光中稍一用力,她整個人頓時都像僵住了一樣。
“你說得對,我就是想折磨你,可你除了忍著還能怎麼樣?”欣賞著她眼中的痛苦和不甘,宋唯的動作愈發狠厲,眸色也越來越冷。
很快柏月就已經身體和神識都潰不成軍,宋唯比她自己還要遠遠了解這幅身體,他知道怎樣做才能她讓崩潰。他的目光一直在盯著柏月,痛苦而又隱忍的神情被他盡收眼底。宋唯知道這樣對她很不公平,可他現在隻想讓她痛,這個女人心如磐石般冷硬,隻有看到她身體上的痛他才能感覺到她是有心的。
柏月永遠都不會知道,他今天真正的怒火並不是早上她的自作聰明,而是下午宋家老宅裏在涼亭的那一番對話。
那個孩子何曾不是宋唯心中最深的痛。隻要一想到身下的這個女人毫不猶豫地打掉了他們的孩子,他心底的恨就愈發增長。
承受他一整晚暴力的索取,柏月反反複複地醒來又昏睡過去,最終當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