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氣氛肅殺無比,李登峰點了點頭,在伊賀正雄的帶領下往裏走,然而李登峰帶來的那些人卻被他攔在了外麵:“不好意思,八神君說隻有您能……”
伊賀正雄話都沒說完呢,突然一聲砰的聲音,我沒看清楚李登峰是怎麼出手的,我隻看見伊賀正雄倒在牆上,嘴裏都是血,汩汩地往外冒。
八神佐助的人全都站起來了,有兩個扶著伊賀正雄站起來,其他人全都圍著我們,不過沒有一個敢動手的。
伊賀正雄表情有點扭曲,李登峰沒看他,隻說了一個字:“走。”就帶著我們往裏走。
這一回,沒人再攔著我們。
跟外麵又髒又舊的樣子不同,裏麵的裝修很奢華,金黃色的吊燈,真皮沙發,看起來恨不得把錢都堆裏麵。
沙發那裏坐著一個笑意盈盈的板寸頭中年男子,體態尊容落著不可一世的貴氣,那個人應該就是八神佐助了。
那人看見李登峰帶這麼多人進去,倒也沒有驚訝,就是笑著說了一句:“李公子這幾年越做越大了,胃口也大了,唉,看著李公子,我就感覺自己老了呢。”
李登峰笑了笑說:“八神君您可年輕著呢,其他的不說,你這胃口,比我的也不小啊。”
八神佐助沒再說話,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說:“坐下說,坐下說。”
李登峰沒聽他的,而是往屋裏看了一眼,最後走到酒櫃前麵,選了一瓶紅酒打開,倒一杯嚐了口,說:“八神君這裏好東西就是多,這麼香醇的紅酒,別的地方都喝不到。”
八神佐助皮笑肉不笑地說:“要是李公子喜歡,回頭走的時候帶著。”
李登峰說:“八神君這麼好說話啊……”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李登峰這句話有什麼深意,但是看八神君的表情也看不出來什麼。
兩個人都把自己藏的太好了,我反正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八神佐助說:“李公子啊,伊賀君的事情我得給你道個歉,他啊脾氣不好,有時候做事特別莽撞,我已經說他了。”
李登峰又喝了一口紅酒,才悠悠地說道:“脾氣嘛,誰都有,不過呢也不是誰都有本事發的,其實吧,這都是小事,我倒是想問問地下賭場的事,八神君可是好本事啊。”
八神佐助瞟了他一眼,說:“李公子,做生意,各憑手段,你說這個,就沒什麼意思了吧。”
誰知道李登峰居然能讚同的點點頭:“八神君說的對,做生意嘛,各憑手段。八神君好手段,登峰太佩服您了。”
八神佐助眯了眯眼睛,似乎不相信李登峰居然那麼好說話。
李登峰好像沒有感覺一樣,慢慢地品著紅酒,把杯子的紅酒喝幹淨了,才開口說:“既然八神君都這麼說了,那西岸碼頭,我就不客氣了。”
八神佐助的臉色變了變:“你不遵守規矩,西岸碼頭一直都是我們的地盤,你說要就要了?”
李登峰嗤笑了一聲:“八神君沒聽明白吧,西岸碼頭已經是我們的地方了。你也說了,做生意,各憑手段。規矩算個屁嘛。”
他說完,把手裏的杯子往桌子上一砸,頓時玻璃渣四濺。
八神佐助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了,他往前走了兩步,等停步的時候,我發現他臉上出現了兩道血痕。
八神佐助看著李登峰,伸手往臉上抹了一下,臉上反而沒什麼表情了:“李公子,生意歸生意,規矩歸規矩,你想插手碼頭的生意,也得按照規矩來。”
李登峰看著他,搖了搖頭說:“八神君,你該知道吧,在曼穀,你們日本人不行!”
八神佐助臉色變了變,還是失聲說:“沒有餘地?”
李登峰勾了勾嘴角:“西岸碼頭是我的了,八神君想搶,隨時歡迎。”
八神佐助看著他,沒有說話,李登峰接著說:“還有,管好你家的伊賀君,脾氣這麼不好,萬一遇上個脾氣更壞的,到時候拋屍街頭什麼的,多不好啊。”
說完這句話,李登峰帶著我們往外走去。
我發現現在李登峰身上的氣場特別強大,他站在那裏,我的心裏就感覺好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