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唐糖報考水城一中,不僅僅隻有這個原因。
可能更大的原因在於,她想替她的江憎哥哥看看他未能親眼看到,親身經曆過得學校。
如果將來有一天,他們相遇了,如果他忘了她,她可以以學妹的身份去接近他,與他聊一聊他未曾涉足的這所學校。
唐佑安在與江家夫婦交流完一些事宜後,唐糖的作業也已經完成了。
唐佑安帶著唐糖從江家告辭,回到了一牆之隔的唐家。
因為國慶七天長假打破了規律的上學周期這個周末是在上了差不多兩周的課才調整過來的。
而唐佑安三人更是上了大半個月的課,才緩出了假期。
短短兩天的假期轉瞬即逝,第二天唐糖就要上學,而唐佑安和江家夫婦今天晚上就要回到學校,給學生上晚自習。
所以一吃完晚飯,唐佑安,陳馥佩,江廉三人就離開了大院。
唐佑安囑咐唐糖,無論聽到門外有什麼聲音都不要開門,如果有人一直在敲門就打電話給樓下的李奶奶。
這是唐佑安晚上不在家時總是會囑咐的事情。
晚上,唐糖抱著已經睡熟的風箏平躺在床上,呆呆的望著淺藍色的天花板,似是在想些什麼,又好像隻是在放空自己。
沒看多久,她就閉起了眼睛逼迫自己入睡,因為明天要上課,如果晚上沒有睡好,白天上課時就會打瞌睡。
整個世界,寂靜一片,唯有細微的月光透過未遮掩好的窗簾縫隙裏投射進來。
陽光遠比月光更刺眼,當太陽自東方而升起,已經仲秋的太陽曬在身上依舊還有些灼熱。
現在是早上六點,風箏比唐糖早醒,它趴在唐糖的枕邊用它粗糙的舌頭舔著唐糖細白的臉頰。
唐糖翻身抬手把枕邊的風箏攬入懷中,呢喃道:“別鬧……”
又躺了十分鍾,唐糖便很利落的起身了,風箏在淩亂的床中央用剛剛舔舐過唐糖的舌頭,梳理著自己的毛發。
而此時的唐糖正在衛生間裏洗漱,在洗漱之前她先去到了廚房,將昨天和陳馥佩做好的糕點和唐佑安放在冰箱裏的饅頭放上蒸鍋。
蒸鍋上麵放著糕點和饅頭,下麵煮了兩個水煮蛋。
唐糖洗漱完,就到廚房裏用漏勺撈出蒸鍋下的雞蛋,放到了已經倒好了冷水的碗裏。
然後才回到房間裏,整理淩亂的床麵,整理好之後,鍋裏蒸的早餐和糕點也就好了。
唐糖用抹布包著蒸鍋的兩邊把手,將蒸鍋放到台麵上,然後帶著手套把棗泥山藥糕放到飯盒裏。
她拿著飯盒走到客廳沙發邊,打開放在上麵的書包,將飯盒放了進去。
背起書包,一手拿了一瓶牛奶,將一瓶牛奶塞到書包側邊的水杯袋裏。
再去到廚房將碗裏的雞蛋塞進口袋裏,然後叼著一隻白胖的饅頭朝門外走去。
這一係列早間活動做完也不過二十分鍾,唐糖他們是每天早上六點四十上早自習,七點半下,然後活動半小時,在這期間早上起的匆忙,沒有吃早餐的人可以吃點東西,然後上課。
唐糖飯盒裏的糕點,還有手裏與口袋裏的牛奶雞蛋都是帶給金珺的。
金珺的父母雖然疼愛她,但是他們都很忙碌,不會專門為她做頓早餐,隻會留些錢,讓她自己去外麵的早餐店買些早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