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12-04
一聲輕響,房間的燈被打開。
刺目的燈光讓徐蔚然下意識的抬起手臂遮擋著就有人上前抓住她的手臂,下一秒,徐蔚然的雙眼就被黑布給蒙上。
此時她才知道,原來包括這個男人,這些人從一開始就在這間屋子裏。
隻不過因為沒開燈,所以她不曾知曉。
那麼從一開始她猶如困獸的行為,這個男人必定看的清清楚楚,而他卻依舊不露聲色,甚至可以說他是故意要這麼做的吧。
看著她如何卑微又渺小的在掙紮著,又如何絕望,然後他才出現,把她絕望的權利都給剝奪。
這個男人,絕對是惡魔!
徐蔚然死死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絲毫的聲響,身體也盡量的緊繃,不讓顫抖來泄露她的脆弱。
她不要讓這個男人瞧見自己的脆弱,哪怕是分毫。
燈光照亮了屋子,裏麵的擺設一目了然。
房間不大,約莫十幾平米的摸樣,隻擱著一張破舊的床。除了門之外,沒有窗戶,看起來像是密閉的空間。
除了男人身上那一張豪華的幾乎占據了房間一半位置的沙發,房間連著的地方還有一個廁所。
這樣的地方就像是工廠用來給工人臨時休息的倉庫,奶白色的昂貴沙發跟周圍的破舊不堪形成鮮明的對比。
他微眯著眼睛,慵懶的依靠在沙發背上,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一言不發,卻給人一種壓迫的氣勢,如同帝王一般。
他的視線從徐蔚然的額頭一寸寸的下移,一直到雙腳,然後頓住。
“找醫生來。”
低沉的聲音過後,房間裏又是一陣的寂靜。約莫五分鍾之後再次傳來了腳步聲,徐蔚然感覺到有人在自己的身旁蹲下。
她還來不及多想,額頭忽然一陣刺痛,似乎是之前撞牆的時候被蹭破的皮給人撕了下來。
如果不是她反應夠快,先一步咬著嘴唇怕是就會痛呼出聲。
徐蔚然幾乎可以肯定這男人是故意的,他故意找來醫生卻又讓他如此粗魯的對待自己。
忽然之間,額頭上一陣溫熱,徐蔚然知道肯定是傷口流血了。
接著那醫生直接拿著灑滿了雙氧水的幹淨毛巾往徐蔚然的傷口上一捂,一陣陣的刺痛差點讓徐蔚然跳起來。
酒精蟄著傷口,火辣辣一片,到最後疼的幾乎麻木了。接下來醫生再做什麼徐蔚然已經沒有感覺了,恍惚間覺得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
十分鍾之後,額頭上的傷口被處理完畢,纏繞著一圈紗布。
就在徐蔚然以為折磨要結束的時候,卻忽然又覺得蹲在身邊的人往右走了幾步,然後又蹲下來。
徐蔚然正在疑惑,忽然感覺雙腳被人一左一右的抓著。緊接著,又是一陣刺痛從腳掌直逼心髒而來。
刺骨的痛讓徐蔚然更加用力的咬著嘴唇,甚至把唇瓣都咬出血。鮮紅的血液沿著下巴一路滑落,砸在她胸前的衣服上。
那醫生好像拿著鑷子在從的腳底板捏了什麼東西出來,之後又是雙氧水蟄痛皮肉的感覺。
徐蔚然疼的大汗淋漓,卻倔強的不肯發出絲毫的聲音。
十五分鍾之後,她的雙腳也被包紮完畢。
而徐蔚然整個人就像是從水裏撈出來一樣,全身上下沒有幹的地方。
醫生收拾了自己的東西,恭敬的彎腰離開。
男人自始至終都坐在沙發裏看著徐蔚然,幽暗的眼底一片森然和冰冷,讓人看不出絲毫的情緒。
“帶著她。”
簡單的三個字,男人起身,徑自離去。身後的保鏢紛紛上前剛要彎腰抱徐蔚然,男人卻又忽然轉身。
“把外套脫掉,蓋住她。”
保鏢不敢怠慢,趕緊脫掉自己的外套披在徐蔚然的身上。
待保鏢用外套裹好了徐蔚然之後,男人竟然折回來,親自俯身一把抱起徐蔚然。
“陌少?”
保鏢發出一聲疑惑的驚呼,似乎是對他的動作不解。
低頭看了一眼懷裏的徐蔚然,他徑自轉身,然後離去。
保鏢紛紛麵麵相覷,似乎沒想到陌少會親自抱一個女人。更何況還是一個渾身上下充滿了血腥味和汗水的女人,縱然裹著外套,但對於有潔癖的陌少來說,他做出這樣的事情絕對是駭人聽聞的。
他們雖然好奇,但是陌少沒開口,他們斷然不敢有異議,也紛紛魚貫出去。
徐蔚然渾身僵硬,身體盡量遠離男人的胸膛。
她沒有忘記昨晚的他有多凶殘,不顧自己的抗議狠狠的折磨著她。
徐蔚然下意識的抗拒似乎是惹惱了男人,他的雙臂用力的收緊,讓徐蔚然無可避免的緊貼著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