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早將被子折好放在床上,然後坐在椅子上看著不遠處麵容精致的少年盈盈一笑。
虞早:“我趴在桌上休息一會兒就好了。”
慕聲單手撐著腦袋慵懶的斜躺在病床上。
這動作就像古代時獨受恩寵的貴妃娘娘。
他仰著一張風光霽月的臉,斜躺的姿勢妖嬈多姿。
他餘光懶散的瞥了一眼臉上掛著盈盈笑容的虞早。
輕聲細語著說:“我是做了讓虞同學討厭我的事情嗎?”
“不然虞同學為什麼那麼抗拒我呢?”
虞早看他一副毫無自知之明的模樣,微笑道:“我並不討厭慕聲同學的,我隻是不喜歡和陌生人有親密接觸。”
慕聲點頭道:“我明白了。”
虞早的目光帶著幾分懷疑。
他真的明白她話裏話外的意思嗎?
慕聲頂著風光霽月的臉做出勾人的動作依舊不變。
他見虞早盯著自己的動作,狹長的狐狸眼上挑著。
就像偷了腥的小狐狸一般,笑眯眯道:“虞同學要和我一起睡嗎?”
虞早隻露出一個完美無缺的盈盈笑容。
說出來的話無亦於一把可以剝開少年虛偽皮囊的利刃。
“一直對我笑難道不會感到累嗎?”
慕聲挑眉,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當然不會累了。”
“畢竟麵對一位漂亮的淑女又怎麼會感到累呢?”
“……”
“但是你渾身散發著討厭我的氣息。”虞早隻是微笑。
“我可不認為你對我微笑就是友好。”
就像她現在對少年露出微笑不代表對他表示友好。
麵對虞早一針見血的兩句話。
慕聲一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
慕聲隻是挑眉,語焉不詳道:“原來是這樣嗎?”
虞早琢磨一番。
慕聲是一顆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突然爆發的炸彈。
她還是盡量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比較好。
於是她果斷的拉開醫務室大門回到教室。
她傻了才會和慕聲糾纏。
可能是曾經的職業原因,她對於這種表麵上看起來溫和但是內裏危險的人極為敏感抗拒。
虞早是一位定居在羅諾亞帝國的“動植物心理健康師”。
隻不過她是聯邦和帝國目前唯一一位SSS級的“動植物心理健康師”。
她治療的動物和植物自然不是所謂的小貓和小草。
畢竟作為聯邦和帝國目前唯一一位SSS級別的“動植物心理健康師”當然要物盡其用了。
虞早麵對的基本上是“烈焰雄獅”、“嗜血美人蕉”和“毒蔓”這種級別的動物植物。
當她看到慕聲的第一反應就是和以前治療過的“雪豹”掛上鉤。
慕聲和“雪豹”一樣看起來皮毛光亮優雅極了。
但是當其餘人陷入他們表麵流露出來的陷阱時,就會被他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咬斷咽喉。
虞早現在需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慕聲拉開一定的距離。
畢竟被“雪豹”盯上可不是一件值得驕傲和自豪的事情。
虞早回到教室後又被班主任老劉叫到辦公室了。
她一開始以為老劉會訓斥她擅自逃課,沒想到老劉隻是拿出一份學生檔案遞給了她。
老劉的表情極為認真,道說:“你看看他的資料和檔案,但是不能消息外傳。”
當她翻開資料檔案的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