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虞早從水裏撈起來後,林晚晚便十分粘她。
不管做什麼事都要叫上虞早,哪怕隻是上廁所這種小事也要一起去,恨不得和她成為雙胞胎好姐妹。
慕聲每次看到兩人形影不離的樣子就忍不住冷下了一張俊臉。
心中鬱悶,卻又明白這不是林晚晚的錯。
畢竟吊橋效應對一個女孩而言,殺傷力不言而喻。
他能理解林晚晚粘著虞早的心理。
但是能理解不代表能接受。
他就像不滿注意力被野貓分走的家貓。
虞早最近處於水深火熱中。
因為好不容易安撫下來的凶獸又暗搓搓地把自己悶在被子裏麵胡思亂想。
哪怕她把被子掀開了捧著對方的臉認真告訴對方“不需要多想”也沒有用。
她也隻能盡量地把關注多分給他一點。
盡管如此。
慕聲還是暴躁焦慮,而且比平時更加粘人和不安。
時不時還喜歡拈酸吃醋說些陰陽怪氣的酸言酸語。
比如虞早和他一起吃早餐,若是沒把最後一個小籠包留給他的話,那麼他必然會露出“被背叛”的表情陰陽怪氣。
“得到了就不在乎了,還是說發現有兩個在乎你的人之後就不在在乎其中一個了。”
虞早:“……”o_O?
再比如如果她看到了有趣的新聞先分享給林晚晚,絕對會聽到一旁陰陽怪氣的酸言酸語。
“喜新厭舊,得到了就不珍惜。”
虞早:“……”⊙_⊙?
虞早最近特別頭疼。
畢竟好不容易把凶獸馴服成了可愛的小動物。
可是對方突然鬧起來脾氣,還愈發嚴重起來。
如果他鬧脾氣傷到了別人,虞早可能教育他。
可惜自卑和恐懼被棄養已經烙在他的骨子裏。
就算鬧脾氣也隻敢偷偷摸摸傷害自己來取得主人的關注。
這簡直讓虞早頭疼死了。
唯一讓她鬆了口氣的事,大概就是她和林晚晚要參加演講比賽,這能讓她暫時擺脫慕聲看渣女一樣的眼神了。
慕聲得知她會和林晚晚一起參加演講比賽時瞪圓了眼睛,就像被其餘野貓搶走了主人的家貓一樣瘋狂暴躁不安。
慕聲本來想跟著她一塊去的,隻可惜他被老劉盯得太緊,就算想逃課也會被逮住。
隻能在虞早耳邊陰陽怪氣酸兩句,整個人暴躁不安到快要啃指甲了。
虞早安撫慕聲的時候時刻注意著自己的麵部表情,生怕露出“輕鬆”的表情。
虞早:我太難了≡(˙-˙)
·
“早早,我好緊張怎麼辦?”林晚晚嘟囔著。
她手裏捏著一瓶礦泉水,眼中滿是焦慮。
接連安撫了好幾次處於暴躁狀態的家貓,虞早對於這種情況爛熟於心了。
她熟練地安撫道:“沒事的,我們準備的非常充足的,你就拿出平時的水平就好。”
得到安撫後,林晚晚漸漸地冷靜下來了。
長長吐出一口氣,“嗯!我會的!”
就在兩人進場時,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道活潑急促的女聲。
“你們也來參加英語演講比賽了?”
來人正是陳瑤瑤。
虞早站在一旁壓根懶得搭理她。
林晚晚隻是微微一笑,跟隨著虞早的步伐裝作沒有看到她的。